陳澈撫著心口偏頭道:
“那我問你一個很現(xiàn)實的問題,如果你是我女朋友,發(fā)現(xiàn)我出軌了你怎么做?”
宋妙瑜聞一愣,而突然的冷靜讓她汗毛倒立,回憶著和陳澈之前的交談,更是讓她心里涼了半截,涼了大半截。
她…她…
她和陳澈都在聊什么啊。
“回答我?!?
耳邊傳來陳澈的催促聲,心亂如麻的宋妙瑜猛然抬起頭,支支吾吾道:
“出軌…當(dāng)然是…”
“好了,我不為難你了?!?
沒等宋妙瑜回答上來,陳澈便抓住她不受控制緊緊握在一起的雙手,輕輕拍了拍后重新坐好,手放在撥片上說道:
“既然你這么不樂意,那我明白你的心意了,說實話我很不好受,但不強求,或許我們各自冷靜一段時間還能當(dāng)朋友。”
陳澈按了下d擋,打開轉(zhuǎn)向燈后緊接著上挑撥片,腳下輕踩著油門。
不消片刻,邁凱倫塞納和后面的邁巴赫s450重新匯入主道向前出發(fā)。
車內(nèi),陳澈享受著推背感帶來的刺激和快感,偏頭看向緊緊抓著扶手沉默不語的嬌滴滴美人,珉起笑意語氣自然道:
“就先不送你回學(xué)校了,我晚上沒吃什么飯,咱們?nèi)フ夷憬愫唵纬詡€飯,如果你不想吃的話,那我送你回學(xué)校也行?!?
“陳澈?!?
宋妙瑜抬起委屈巴巴的大眼睛,于黑暗中輕輕喚了陳澈一聲。
塞納的轟鳴聲不斷,但陳澈還真的聽見了嬌柔的小聲呢喃,偏頭看了一眼。
宋妙瑜緊接著弱弱道:
“那如果是我出軌了呢?”
“嗯?”
陳澈這次沒太聽清,追問道:
“你說什么,大點聲?!?
宋妙瑜干咳一聲,緊緊攥著扶手,看了眼窗外極速倒退的路景詢問道:
“如果我們在一起后,你發(fā)現(xiàn)我出軌了你會怎么做,會報復(fù)我嗎?”
陳澈這次聽清楚后,看了眼此時安靜下來的宋妙瑜,重新看向道路沉吟道:
“你說這個啊,我覺得…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東隅已逝,桑榆非晚,得之坦然,失之淡然,爭其必然,順其自然,莫道桑榆晚,為霞尚滿天?!?
宋妙瑜小聲問道:
“什么意思???”
陳澈輕聲笑道:
“意思是你在某處有所失,在另一處終有所得,過去的時光雖然消逝,珍惜將來的日子還不算晚,得到的就坦然接受,失去也不要太在意,有些事遲一點慢一點沒有關(guān)系,人生悲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宋妙瑜鼓起兩個肉包子,對于文縐縐起來的陳澈十分討厭,嬌聲道:
“你就說你會不會報復(fù)就行了。”
陳澈聞看過去,在宋妙瑜試探而又緊張的目光中,最終搖了搖頭道:
“我,應(yīng)該會整死你和奸夫?!?
宋妙瑜氣笑了,手從扶手那邊收回來后便情不自禁的比劃著,嗔道:
“那你剛才又是得之坦然失之淡然的,原來說的都是一些廢話???!”
陳澈解釋道:
“不是廢話啊,你不看電視劇嘛,有些人在殺人放火后第一件事就是拜佛,嘴里說著阿彌陀佛、希望佛祖原諒他。”
宋妙瑜被噎了一下道:
“我突然感覺你不是什么好人,你們家的錢不會是不干不凈得到的吧?!?
陳澈笑道:
“傻姑娘,你不妨去問問你姐,你姐的錢里又有多少錢是干凈的,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方式得到的能是干凈的錢?!?
宋妙瑜皺眉追問道:
“什么方式?”
陳澈目視前方頓了頓才道:
“向別人要錢,起碼在受益人心里,這筆靠情感索要的錢是干凈的?!?
宋妙瑜聞白了陳澈一眼,隨即重新靠在座椅上,沒有再說話的意思。
只是目視前方,她在思考、猶豫。
陳澈也沒有著急說什么,只是等上了高架橋以后,才最終有下一步動作。
這次陳澈沒有給宋妙瑜反應(yīng)機會,內(nèi)燃機里發(fā)生了劇烈的運動,高架橋上一輛黑色的頂級超跑也在一瞬間加快速度。
猛烈的推背感嚇了宋妙瑜一跳,她抓著扶手咿呀咿呀的嬌呼著。
等陳澈把速度降下來,耳邊的風(fēng)聲里夾帶著尾氣噼里啪啦的聲音十分吵鬧。
“你干嘛啊?!”
宋妙瑜嬌聲訓(xùn)斥。
陳澈笑著反問道:
“什么感覺,爽不爽??”
宋妙瑜緊緊抓著扶手,指著擋風(fēng)玻璃前面高架上擁擠的車流,沒好氣道:
“要嚇死人了,爽你個頭啊?!?
陳澈目視前方道:
“要遵從自己的內(nèi)心,身體上帶來的愉悅感是由大腦分泌多巴胺導(dǎo)致的,我知道,不是誰都能讓我家妙妙分泌多巴胺?!?
宋妙瑜聞眼皮一翻:
“惡心死啦,土味情話?!?
“哈哈哈?!?
附近車確實變多了,陳澈全神貫注的開著車,倒是沒有再撩次宋妙瑜。
而沿著高架橋一路來到福田,陳澈把塞納開出高架后,宋妙瑜的聲音響起。
“你真的要拿2000萬包養(yǎng)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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