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
錢多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時間不敢說話,訕訕閉嘴。
高茜和林妙二女也是一臉懵,難不成剛剛陸隱說的是真的?
陸隱擺了擺手,看了一眼玉碟,道:“有些不能說,別太好奇,好奇的后果你們承擔不起?!?
“嘶……那你說的巫妖之戰(zhàn),終結(jié)時代,可這是個什么時代,沒聽說過??!”
兩個老頭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剛剛這年輕人的話,真的就和聽天方夜譚一樣。
可石碑上,記錄了不少帝皇,名人,并且夾雜了濃濃的個人情感,分明就是一個人的日記。
前面的甲骨文,商周的記載,他們也認得一些,卻又沒多少個人情感,冷漠如神,再往前的文字,就不認識了。
一時間,兩個老頭也不知這年輕人的話到底能不能信。
只是聯(lián)系到玉碟后面的內(nèi)容,那前面的內(nèi)容肯定也很夸張,眼前這年輕說的確實也很夸張,但玉碟后面內(nèi)容,又何嘗不是驚世駭俗?
單單這一塊玉碟后面的內(nèi)容,就貫穿目前已知的所有華夏歷史。
“小伙子,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都想和你結(jié)交?!卑桌霞幼叩疥戨[面前,露出笑容伸出手道:“我叫白舉剛,是京都大學的一名退休教師,如果你能將這些文字翻譯出來,我可以助你平步青云,甚至拜你為師也不是不可以!”
白舉剛豁出去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若這年輕人真能破譯上面的文字,拜他為師不丟人!
陸隱將手伸出,握了一下立馬收回,淡淡開口道:“我叫陸隱,認識一下可以,但拜師就算了,你的年齡太大了,不符合我收徒的準則?!?
還有一句話,陸隱沒說,那就是其天資太差。
“呃……”白舉綱尷尬地僵在原地。
高茜聽到白舉綱這個名字的時候,嬌軀一陣輕顫,這哪是什么退休教師?
他不是京都大學的前任校長嗎?
同時還是魔都大學的榮譽教授,門下桃李無數(shù),哪怕是真正世家望族,在見到這位老校長,也得恭恭敬敬遞煙,喊一聲白校。
高茜只覺白校是老糊涂了吧?居然要拜師陸隱?
最讓高茜無法接受的是,陸隱竟然還不愿意!
“白老,我看你是糊涂了,就這么一個年輕人,你當他真認識上面的字???”旁邊謝老搖頭連連,繼續(xù)說道:“沒必要,真沒必要,他絕對是胡謅的。”
“唉,我何嘗不是被想破譯這些文字沖昏了頭,但萬一他真的懂呢?”白舉綱嘆了口氣,冷靜下來。
這太離奇了,倒是方才自己老糊涂了。
一個不過二十的年輕人,能懂什么古文字?
不過是在兩個小美女面前,信口胡說的裝逼罷了。
可還是不能排除這年輕人真的懂,可以再跟上觀察一下。
陸隱沒跟他們解釋什么,徑直走到一個精致的金碗面前,忍不住的苦笑。
這個碗,是當年無聊當乞丐時,大宋開國皇帝送給他的御賜金碗,奉旨討飯,所討之人必須給。
現(xiàn)在可好,竟然被放這里了,以后想重操舊業(yè),沒東西就算了,還得買票進來參觀,當真是個賠錢貨。
“二位,抱歉??!”高茜朝二人告罪一身,朝著陸隱走了過來。
“你就不能對老人家說話客氣一點?”
高茜十分看不慣陸隱這對誰都是愛理不理的模樣。
陸隱嘴角微動,皺眉道:“你在教我做事?我能說幾句寫了什么,就不錯了,還想拜我為師,能有這種好事?”
不是陸隱傲,而是他的弟子那一個不是青史留名?
這白舉綱,顯然是不夠格的。
并且都七老八十的人了,拜師沒多久就死了,到時候可真是浪費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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