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事關(guān)皇家顏面,更可能引來皇帝的震怒!”
“那…那我們需要做什么?”王磐聽得云里霧里。
“王老弟!你不是想攀附太子嗎?想活命嗎?機會就在眼前!追上晉王!找到郡主!這是我們獻給太子殿下最大的投名狀!”
“找到郡主…然后呢?”王磐聲音發(fā)干。
“然后?”
周德全眼中閃爍著毫不掩飾的惡毒,“當(dāng)然是讓遭遇不測,意外死在趙暮云的地盤上了!”
“郡主要是死了,這這不是給太子殿下添麻煩嗎?”王磐腦子一下子轉(zhuǎn)不過彎,“所有人不都懷疑是太子這邊做的??!”
“你還知道思考啊王老弟!的確,要是郡主死了,大家都會懷疑到太子頭上來。畢竟陛下釋放的信號,就是讓晉王出來跟太子競爭一下。”
“晉王他明面上哪里敢?。∨畠禾踊檫@出戲,或許能迷惑皇帝一時,最終還是得面對的?!?
“但郡主死在趙暮云的地盤上就不同了!”周德全冷冷道。
果然是老狐貍,王磐顯然跟不上周德全的思路:“周兄,有有什么不同呢?”
“其一,郡主死在朔州,趙暮云或多或少受牽連,晉王也會與之有縫隙;其二,多疑的陛下會認(rèn)為趙暮云拒婚而故意讓郡主死的。”周德全冷笑道。
王磐又問:“第一點好理解,第二點我有些不解,趙暮云能娶到郡主,天大的榮耀,怎么還會拒婚呢?”
“趙暮云不是傻子,他肯定看得清當(dāng)今朝堂局勢,知道娶了清河郡主意味著自毀前程。”
“從一個邊軍小卒爬到校尉的位子,多不容易啊!就像當(dāng)了駙馬一樣,哪怕你有經(jīng)緯天地之才,也要廢了。”
周德全像一個帶頭大哥一樣耐心給王磐這個新收的小弟傳道授業(yè)解惑。
“周兄,我好像明白了!”王磐似懂非懂點點頭。
“既然你與晉王熟悉,那就你來召集人手,必要時候,先適當(dāng)阻止晉王的人找到郡主,務(wù)必要讓她進了朔州之后再動手。”周德全叮囑道。
“萬一郡主真的是逃婚,而且不去趙暮云那邊,那該怎么辦?”
“那就帶她去趙暮云的地盤上再,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敝艿氯浔馈?
哪怕是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周德全絲毫不會憐香惜玉。
他的眼中,只有喪子的仇恨。
這一回,只要郡主死在了趙暮云那里,晉王冷他,皇上疑他,等待趙暮云的,只有死路一條。
而太子這邊,根本不需要出手,連手指頭都不動就將晉王這個磨刀石
“行,我現(xiàn)在就會去召集人手!”王磐對身邊的下人悄聲說了幾句。
下人立馬轉(zhuǎn)身出去,不一會,馬蹄聲、呼喝聲、兵器碰撞聲瞬間打破了府上的寧靜。
晉陽城的上空,暮色漸沉,一場圍繞著失蹤郡主的血腥追逐與致命陰謀,在權(quán)力的漩渦中心,驟然拉開了序幕。
而風(fēng)暴的矛頭,直指人已經(jīng)在朔州,渾然不覺的有臟水臨頭的男人。
趙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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