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和朱棣之間的那種不和與矛盾,在整個朝廷的文武官員當(dāng)中,是每一個人都清清楚楚知道的事情,沒有任何人會對此感到陌生或疑惑。
大家都心知肚明,就像人人都知道太陽從東邊升起一樣自然,就像人人都知道天黑了要睡覺一樣平常。
畢竟他們兄弟二人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一直互相看著對方不順眼,彼此之間總是充滿了敵意和不滿,在朝堂之上見面時,也常常是針尖對麥芒,你一句我一句地爭執(zhí)不休,誰也不愿意在對方面前退讓半步,哪怕只是小小的一步,這種情形大家早已司空見慣,見得多了也就習(xí)慣了,就像看戲一樣,每次都是差不多的情節(jié)。
所以眼下在這個時候,朱樉突然站出來開口說話,其實也是完全在大家的預(yù)料之中的事情,根本不會讓任何人覺得驚訝或者出乎意料,一切都顯得那么自然,仿佛本該如此,就像下雨天要打傘一樣理所當(dāng)然。
不過呢,在場的所有官員們心里面都感到非常好奇,很想知道朱樉到底打算說些什么,因為現(xiàn)在的朱棣可是占據(jù)了絕對的上風(fēng),整個形勢對他來說是特別有利的。
朱樉此時開口,實在讓人捉摸不透,猜不透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就像在黑暗中摸索一樣,看不清方向。
先不說其他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光是看一看燕王府學(xué)宮開辦之后所取得的巨大成功,還有那明晃晃擺在眼前的整整五百萬兩銀子,就足以證明朱棣的能力是多么出色,他的手段是多么高明,這些成績大家有目共睹,看得真真切切,就像擺在面前的白紙黑字一樣明白。
有了這五百萬兩銀子作為堅實的后盾和支撐,不管朱樉在這個時候說出什么樣的話來,那幾乎都對朱棣產(chǎn)生不了任何的影響,也不會對他造成一絲一毫的損害,朱棣的地位穩(wěn)如泰山,不可動搖,就像一座大山立在那里。
那么在這種情況之下,朱樉還要選擇開口說話,難道這位秦王殿下真的只是想要過一過嘴上的癮頭,隨便說幾句話來發(fā)泄一下自己心里的不滿情緒嗎?這讓人不禁心生疑問,感到十分不解,就像看到魚在樹上爬一樣奇怪。
朝廷上的百官們心中都充滿了困惑和不解,他們想來想去,怎么也想不明白朱樉這樣做究竟有什么樣的意圖和目的,一個個面面相覷,低聲議論,交頭接耳地說著悄悄話,就像一群蜜蜂在花叢中嗡嗡作響。
朱樉已經(jīng)邁著穩(wěn)定的步子,走到了奉天殿正中間的那個位置,站在那里,成為了所有人目光注視的焦點,大家都緊緊盯著他,屏息凝神,等待著接下來的發(fā)展,就像看戲臺子上的主角一樣。
朱棣也站在奉天殿的中央?yún)^(qū)域,他沒有移動自己的位置,就那樣靜靜地站著,目光平靜地看著朱樉,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就像一潭深水,看不出底下藏著什么。
朱樉慢慢地走近朱棣,他只是用淡淡的眼光瞥了一眼朱棣,那眼神之中帶著一種明顯的不屑一顧的神情,仿佛根本沒有把朱棣放在眼里,態(tài)度十分輕蔑,就像在看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就像看路邊的石子一樣不在意。
朱棣并沒有因為朱樉的這種態(tài)度而感到生氣或惱怒,他的心里面有著自己的打算和考慮,早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顯得胸有成竹,一點也不慌張,就像已經(jīng)背熟了課文的學(xué)子。
他和朱允炆一起聯(lián)手,照著朱煐所開辦的稷下學(xué)宮的樣子,有樣學(xué)樣地開設(shè)了這個燕王府學(xué)宮,在短短幾天的時間里,就從那些商人手里賺到了整整五百萬兩銀子,這可是一筆非常巨大的數(shù)目,多得讓人吃驚,超出了所有人的預(yù)期,讓人不得不佩服,就像看到天上掉下來金子一樣驚訝。
有了這五百萬兩銀子作為依靠,自己已經(jīng)先天就處于不會失敗的位置,不管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都能夠穩(wěn)穩(wěn)地掌握住勝券,始終占據(jù)著上風(fēng),這讓朱棣信心滿滿,覺得自己已經(jīng)贏了,就像已經(jīng)抓住了兔子的獵人。
老二啊老二,這個時候你要是不站出來也就罷了,可你偏偏要站出來,這不就是自己急急忙忙地把臉湊上來給本王打嗎?
真是自己給自己找沒趣,自己給自己找苦頭吃,朱棣在心里暗暗發(fā)笑,覺得朱樉真是愚蠢,就像看到飛蛾撲火一樣可笑。
朱棣在心里面充滿了對朱樉的輕視,覺得朱樉這個人既愚蠢又不自知,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還在這里逞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就像井底的青蛙不知道天有多大。
從小到大,他和朱樉就一直相處得不好,彼此之間總是有矛盾。
對于朱樉的各種行為和操作,朱棣常常感覺到很頭疼,經(jīng)常被朱樉那種不按照常理出牌的方式所困擾,弄得心煩意亂,不得安寧,很是煩惱,就像被蚊子叮了一樣不舒服。
但是這個讓他頭疼的地方,僅僅在于朱樉總是不遵守規(guī)則,不按照常見的套路來行事,可要是說到用腦子思考問題,在規(guī)則之內(nèi)進行較量,朱棣有充分的自信,就算是把十個朱樉綁在一起,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完全比不上他。
他們之間的差距是非常大的,這一點朱棣深信不疑,從來沒有懷疑過,就像相信太陽每天都會升起一樣肯定。
而這一點,也正是朱樉一直以來都對朱棣感到頭疼的原因所在,讓他心里面很是煩惱,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常常陷入被動,覺得自己總是吃虧,就像下棋總是輸一樣憋屈。
他們兩兄弟互相讓對方感到頭疼,朱棣頭疼的是朱樉經(jīng)常不講道理,喜歡用拳頭來說話,而自己又因為顧及臉面,不好直接撕破臉皮去跟他計較。
畢竟人家可以不要臉,自己卻還要臉呢,不能像他那樣無所顧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這讓他很是無奈,有時候甚至覺得憋屈,就像被繩子捆住了手腳。
而朱樉頭疼的是,在規(guī)則之內(nèi),在用腦子這方面,自己完全不是朱棣的對手,總是被朱棣用計謀算計,落在下風(fēng),處于不利的位置,這讓他十分憋屈,心里很不舒服,就像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小鳥。
眼下在朝堂之上,在父皇老朱的面前,面對朱樉,朱棣就一點兒也不害怕了,心里面很有底氣,覺得很踏實,因為他知道在這里朱樉不敢亂來,必須遵守規(guī)矩,就像被拴住的狗一樣不能隨便咬人。
因為在朝堂上,在父皇面前,這就意味著大家要在規(guī)則之內(nèi)行事,一旦朱樉要是忍不住動了手,那只能是自討苦吃,自己找罪受,不會有什么好的結(jié)果,朱棣對此十分清楚,明白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就像知道火會燙手一樣明白。
更何況現(xiàn)在自己仗著燕王府學(xué)宮在短短幾天內(nèi)所取得的這個成績,已經(jīng)先天就處于不會失敗的位置,優(yōu)勢非常明顯,這讓朱棣更加從容,覺得自己已經(jīng)勝券在握,就像已經(jīng)看到了終點的賽跑選手。
老二啊老二,你拿什么來和本王爭斗呢?
你根本沒有任何勝算,完全不是本王的對手,朱棣在心里默默想著,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帶著幾分得意,就像偷到油的老鼠。
有本事的話,你就當(dāng)著父皇和滿朝文武官員的面,對本王出手,來打本王?。?
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這樣做,有沒有這個膽子,朱棣甚至在心里挑釁著,希望朱樉真的動手,就像用棍子捅馬蜂窩一樣期待。
朱棣現(xiàn)在心里面巴不得朱樉出手直接打自己,這樣一來,他就能處于受害者的角度,穩(wěn)穩(wěn)地贏下這一局,不會輸?shù)?!可以借著這個機會打擊朱樉,讓他吃癟,難堪,想到這里,朱棣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期待,等著看好戲,就像等著看煙花綻放一樣期待。
“哼!”
朱樉看了一眼身邊的朱棣,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冷哼,那聲音之中帶著明顯的嘲諷意味,聽起來格外刺耳,在寂靜的大殿中回蕩,讓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就像敲鑼一樣響亮。
“怎么?老二,你想當(dāng)著父皇的面對本王動手不成?”
朱棣默默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做出了防備的姿態(tài),準備隨時應(yīng)對朱樉可能發(fā)起的攻擊,以免自己措手不及,臉上卻依然保持著鎮(zhèn)定,不想讓人看出他內(nèi)心的緊張,就像面對猛獸時慢慢后退的獵人。
一旦朱樉真的出手,他也會立刻出手進行抵擋,這樣一來,既能夠坐實對方先動手的事實,讓自己能夠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同時自己又不會丟臉面,能夠保全自己的顏面,不至于顯得狼狽,朱棣心里早已盤算好了,計劃得很周全,就像織好的蜘蛛網(wǎng)一樣嚴密。
畢竟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這要是真的被打上一拳的話,倒也不是很好看,會顯得很狼狽,有失自己的身份和尊嚴,朱棣可不想出現(xiàn)這種情況,讓自己難堪,就像不想在眾人面前摔跤一樣。
在一旁,朱煐也在靜靜地看著場中發(fā)生的情況,觀察著局勢的變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讓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就像一尊石像一樣沉默。
他心里頭默默地注視著朱樉和朱棣,仔細地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不放過任何細節(jié),眼神中透著深思,好像在謀劃著什么,就像貓盯著老鼠一樣專注。
打起來!打起來!
朱煐的心里頭默默地念著,希望他們兩個人能夠動手,爆發(fā)激烈的沖突,把事情鬧大,這樣他就能從中獲利,得到好處,就像等著收網(wǎng)的漁夫。
依照朱樉的那個脾氣,這在朝堂上一怒之下直接對朱老四出手還真的不是沒有可能,這位爺可是個暴脾氣!經(jīng)常沖動行事,不顧后果,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朱煐對此十分了解,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就像了解自己的手指頭一樣清楚。
朱煐正等著看好戲呢,心里面期待著事情能夠有進一步的發(fā)展,變得更有趣,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衣袖,顯露出內(nèi)心的期待,顯得有些迫不及待,就像等著開飯的孩子。
他十分明白自己的主要任務(wù)和目的是什么,心里面清清楚楚,沒有絲毫迷茫,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就像船夫知道要往哪個方向劃船。
身為一個穿越者的他,在這大明王朝可不是為了什么好好過日子,安穩(wěn)生活。
他的主要目的不就是為了能夠完成那個天命任務(wù),然后獲得返回現(xiàn)代并且長生不死的獎勵嗎?
這是他的核心目標,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一切都是次要的,都可以放在一邊,就像獵人眼里只有獵物一樣專注。
想要完成那個‘為家國天下被君主所殺’的天命任務(wù),那重點就需要放在了大明的這三位自己所能接觸到的君主的身上了,他們是關(guān)鍵人物,一個都不能忽視,必須謹慎對待,好好謀劃,就像下棋要盯住對方的將帥一樣。
老朱、朱允炆、朱棣這三個人中的任何一個都尤為重要,不能有任何的忽視和放松,朱煐在心里反復(fù)盤算著,思考著對策,就像商人在算賬一樣仔細。
如今已經(jīng)是洪武二十五年,是老朱統(tǒng)治的末期階段,想要在老朱手下坦然赴死,難度是越來越高了,機會也越來越少,這讓朱煐感到有些緊迫,覺得時間不多了,就像沙子從指縫中流走一樣快。
雖然說并不是完全沒有希望,但卻也到了需要未雨綢繆的時候,要提前做好充分的準備,不能臨時抱佛腳,朱煐深知這一點,明白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就像農(nóng)民知道要提前播種一樣。
而眾所周知,老朱之后大明的皇帝就是建文帝朱允炆,建文之后則是靖難成功,開創(chuàng)了永樂盛世的朱棣,這是歷史的基本走向,是已經(jīng)確定的事情,朱煐對此了然于胸,心里很清楚,就像知道河水會往低處流一樣確定。
眼下自己要是能夠真正給朱棣和朱允炆留下一些深刻的印象,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那么等到日后他們登基之后,自己完成任務(wù)的難度可就驟然降低了,會變得容易很多,朱煐在心里謀劃著,想著該如何操作,就像園丁在修剪樹枝一樣仔細。
所以自己這才多次故意去挑釁和羞辱他們兩個人,更是將稷下學(xué)宮的重開各項事宜全都交給了朱樉,讓他去處理和負責(zé),朱煐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就像狐貍看到了雞窩一樣。
畢竟朱樉和朱棣是出了名的不對付,他們之間的矛盾是很深的,積怨已久,這一點朝野上下無人不知,大家都知道他們關(guān)系不好,就像知道貓和狗處不來一樣。
朱棣和朱允炆聯(lián)手開辦燕王府學(xué)宮,為的就是能夠給稷下學(xué)宮造成一些麻煩和阻礙,而將稷下學(xué)宮交給朱樉,讓朱樉去面對他們兩個人,以朱樉的那個脾氣,不把這倆人得罪死了才怪呢,一定會結(jié)下很深的梁子,讓矛盾更加激化,朱煐早就預(yù)料到了這一點,正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就像預(yù)料到下雨會濕衣服一樣自然。
而一切事情的發(fā)展也正如朱煐所預(yù)料的那一般,眼下奉天殿內(nèi)的氣氛就已經(jīng)變得極為緊張,仿佛一觸即發(fā),隨時可能爆發(fā)沖突,這正是朱煐想要看到的局面,符合他的計劃,就像劇本按照寫好的情節(jié)發(fā)展一樣。
朱棣和朱樉兩個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肯退讓半步,就那樣僵持在那里,互不相讓,目光在空中交鋒,充滿了火藥味,就像兩頭公牛在對峙一樣。
奉天殿的外面。
太陽已經(jīng)逐漸地升了起來,陽光開始普照大地,照亮了整個世界,給宮殿鍍上了一層金色,顯得格外輝煌,就像給世界涂上了金漆一樣。
夏日的太陽出來的時間本來就更早一些,天亮的速度也更快,天色很快就變得明亮起來,不再黑暗,萬物復(fù)蘇,新的一天開始了,就像掀開了新的書頁一樣。
剛上朝的時候,天空還有些霧氣蒙蒙的感覺,還看不見太陽的蹤跡,亮光還得依靠宮道上點燃的燈火來提供照明,光線有些昏暗,人影模糊,看不真切,就像蒙著一層薄紗一樣。
而不過是過了這么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原本漆黑一片的夜色已經(jīng)消散無蹤,太陽升了起來,陽光灑落在紫禁城,照亮了宮殿的每一個角落,顯得莊嚴肅穆,氣勢恢宏,就像一幅展開的畫卷一樣美麗。
皇宮內(nèi)的宮道上,陽光灑落下來,落在鋪設(shè)在宮道上的那些金磚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很是明亮,看起來金燦燦的,耀眼奪目,讓人睜不開眼睛,就像鋪滿了金子一樣。
夏日的晨風(fēng)帶著和煦的陽光從奉天殿的大門吹入大殿內(nèi)部,吹得百官身上的衣服微微搖擺,讓殿內(nèi)那種緊張的氣氛稍稍得到了一些緩和,不再那么緊繃,讓人喘不過氣來,大家都悄悄松了口氣,感覺舒服了一些,就像悶熱的房間里吹進了涼風(fēng)一樣。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齊刷刷地落在了朱樉的身上,聚焦于他,緊緊地盯著他,等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就像看戲時等著主角開口一樣。
大家全都盯著朱樉,生怕朱樉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舉動,引發(fā)亂子,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一個個神情緊張,手心都在冒汗,就像看著走鋼絲的人一樣擔(dān)心。
畢竟這位秦王殿下之前都是有前科的,這在大殿上動手又不是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曾經(jīng)就發(fā)生過類似的事情,讓人記憶猶新,不敢忘記,大家心里都捏著一把汗,擔(dān)心歷史重演,就像擔(dān)心傷口再次裂開一樣。
龍椅上,老朱微微皺起了眉頭,露出了思索的表情,好像在考慮著什么,目光深邃,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就像深不見底的井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