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小,眾人倒是沒留意,倒是躺在房間床上的何曉蔓,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江延川剛從廚房燒了水進(jìn)來,看著她,“你感冒了?要不要給你打點水泡泡腳?”
何曉蔓揉了揉鼻子,泡腳倒是不用,但是今天忙活那么多,現(xiàn)在胳膊酸,腿腳也痛的。
她揉了揉肩膀,“不泡腳,你幫我按按,今天都快累死了?!?
兩個孩子在客廳里玩著,熱水也還沒燒好,江延川便走上前在她邊上坐下來,沉聲問:“那按哪兒?”
何曉蔓直接將胳膊伸到江延川面前,軟軟的語氣里帶著幾分慵懶:“胳膊好酸,炒了一下午菜,抬都抬不動了?!?
江延川的視線落在她手臂上,纖細(xì)卻不骨感,肌膚粉白,連手腕處的骨節(jié)都透著幾分秀氣,像初春剛抽芽的柳枝。
他沒多語,只伸手輕輕攥住她的手臂,指腹剛碰到肌膚,就覺出那細(xì)膩的觸感,比他摸過的任何布料都要柔滑。
他力度不輕不重,按得很舒服,但他的掌心滿是老繭,帶著灼熱的溫度,酥酥麻麻的,像電流閃過。
何曉蔓身子微微一僵,臉色也有點熱了,大意了,美色當(dāng)前,她竟然敢讓男人給她按摩?
罷了,按都按了,那就享受一下吧。
但是男人的臉,怎么感覺越來越紅了?
何曉蔓嘴角輕揚(yáng),眸光閃過一絲狡黠,當(dāng)那不輕不重的力道再按到她手上時,她輕輕地‘啊’了聲……
那聲音軟得像棉花,裹著點委屈飄進(jìn)江延川耳朵里,他當(dāng)即停下動作,看向她的眼神里帶著幾分緊張:“怎么了?弄疼你了?”
何曉蔓烏黑的眸子里浸著水光,看著他時,連語氣都帶了點嬌嗔:“你輕點嘛,胳膊上的肉薄,經(jīng)不起你這么按?!?
江延川喉間輕輕滾了下,干澀地應(yīng)了聲“哦”,指腹再落下時,力道又放輕了些,像在擺弄什么易碎的寶貝:“這樣呢?要是還疼,你就跟我說。”
“好一點了?!迸它c頭道。
江延川微微松了一口氣,可女人似乎太嬌貴了,按了沒一會,嘴里又叫了起來——
“啊……疼……”
“你輕點嘛……”
那聲音又嬌又媚,像勾魂的搖鈴,讓他想起了新婚夜她在自己身下時的吟叫的模樣。
他的腦子空白了片刻,感覺身上怎么越來越熱了,甚至感覺到身體的血也在叫囂著往身下一處涌去。
他深深吸了口氣,有些咬牙切齒看著她:“知道了!”
他接著又放輕了力度,可才按沒幾下她叫起來。
那聲音軟得像浸了蜜,尾音還帶著點細(xì)碎的喘,纏在空氣里,勾得人心里發(fā)酥,讓他不受控制地想起新婚夜的畫面。
可那天晚上她很抗拒的,嫌棄他不溫柔,嫌棄他太久,太大了,現(xiàn)在又怎么可能會勾引他?
還是在逗他玩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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