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xù)半個月,呂陽一門心思都撲在了坊市符篆價格的波動上。
每瞧見價格下跌,他心里就像堵了塊石頭,連帶著與妻妾的相處都受到影響,狀態(tài)明顯不如從前。
妻妾二人對夫君的心思十分理解。
畢竟家中主要的收入來源全靠符篆,這直接關(guān)系到日后的生活質(zhì)量。
只是她們也沒辦法幫上什么忙,只能在一旁輕聲寬慰,勸夫君別太往心里去。
“護(hù)靈符已經(jīng)跌到三十七塊中品靈石了,金光符跌得更厲害,都跌破二十塊了……我怎么能不著急啊!”
中級符篆價格下降,倒還能勉強承受,可高級符篆也跟著受影響,這就有些棘手了。
好在進(jìn)入六月初,價格終于穩(wěn)住了,呂陽這才如釋重負(fù)地長舒一口氣。
隨后,他查看了一下儲物袋,里面有六十三塊中品靈石,一塊壓箱底的上品靈石,一套低級法器,三十五塊下品靈石,還有不少瓶各類丹藥。
這就是他全部的身家了,看著似乎不算少,但呂陽心里清楚,這些家底其實不經(jīng)用。
“搬到坊市后,得給妻妾每人買一件法袍。她們暫時不需要法器,不過我自己至少得準(zhǔn)備兩件法器,還有法袍。雖說坊市相對安全,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他在心里默默盤算著。以前條件不允許,只能湊合著過,現(xiàn)在手頭稍微寬裕了些,防護(hù)措施自然得跟上。
畢竟在這世上,沒什么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而且,法袍和法器隨便一件中品的都得十幾塊中品靈石,要是上品法器,那價格更是高得離譜,同品級的符篆根本沒法與之相比。
簡單來講,符篆就像日常用品,而法器則屬于昂貴的大宗商品。
“靈石雖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靈石可萬萬不行……不過也不用太著急,還是要根據(jù)自己的能力來?!?
呂陽感慨一番后,又繼續(xù)埋頭制作符篆。
坊市相對安全,就算稍微顯露點財富,應(yīng)該也不會有太大問題。
隨著六月中旬一天天臨近,妻妾明顯興奮起來,若不是那本雙修秘籍里的動作頗為復(fù)雜,耗時較長,呂陽還真有些吃不消。
“明天就要搬家了,你們把該收拾的東西都整理好,別落下什么。”呂陽叮囑道。
“夫君,我們早就收拾妥當(dāng)啦!”
妻妾身上一粉一紫的鴛鴦肚兜在水晶燈下晃得呂陽有些腿軟,他故作鎮(zhèn)定地干咳幾聲,說道:“你們倆早點休息,養(yǎng)足精神?!?
漁萱下意識地問:“夫君,今晚……”
“好好睡覺,養(yǎng)精蓄銳!”呂陽趕忙打斷她的話。
……
第二天,呂陽推開屋門,一束晨光灑了進(jìn)來。
妻妾那水嫩的臉上洋溢著藏不住的笑容,興奮地快步走了出去。呂陽沒有立刻跟上,而是回頭看了看空蕩蕩的屋子,過往的回憶在腦海中閃過。
直到外面妻妾喊了他幾聲,他才回過神,笑著應(yīng)道:“來了!”隨后關(guān)上房門,深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帶著妻妾來到隔壁屋子。
咯吱一聲,屋門正好打開,精心打扮過的沈棠從里面走了出來。
“沈前輩!”妻妾趕忙恭敬地躬身行禮。
沈棠笑著說道:“不用這么拘謹(jǐn)客氣,以后咱們可就要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咯。呂道友,你說對吧?”
她眼角閃過一絲狡黠。
若不是清楚沈棠的真實年齡,呂陽都要以為站在眼前的是個俏皮可愛、春心萌動的小姑娘了。
“沒錯,既然合租在一起,自然是要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往后還望沈道友多多關(guān)照?!眳侮栆槐菊?jīng)地拱手說道。
沈棠撇了撇嘴,略顯無趣地說:“既然都收拾好了,那就出發(fā)吧?!闭f完,便率先向前走去。
呂陽跟上,抬眼就看到她小巧的耳垂上多了一對玉色耳墜,他不動聲色地笑了笑,心想女人果然都愛美,這寡婦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