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寒柏緩緩走來。
他低頭望著她身上的居家服,散亂著的黑色長發(fā),還有臉蛋的一抹薄紅,像是又回到了從前的歲月,那個柔軟脆弱的小姑娘,而不是顧青川太太。
趙寒柏嗓音低啞——
“在我面前的是端莊的何總?”
“還是人妻顧青川太太?”
“還是偷腥的已婚女人?”
“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何晚棠?!?
……
晚棠低笑一聲——
“重要嗎?趙寒柏重要嗎?”
“好女人與壞女人真的重要嗎?”
“以前我滿心都是你,還不是因?yàn)橐粋€善意的謊,被你無情拋棄,不管我怎么求你你都是鐵石心腸,你不會顧念我們以前的情分與甜蜜時光,不會記得我為你付出過的真心,一把就推開我所有。”
“而現(xiàn)在,我在你的眼里,是風(fēng)流成性的顧太太,是偷腥的女人,但是你依然禁不住誘惑過來見我,我想若是我肯,你也愿意當(dāng)我的入幕之賓的。”
“所以,壞女人得到一切?!?
“而好女人得到報應(yīng)?!?
……
說完,晚棠不想再爭辯。
在她心里,與趙寒柏的那段早就過去了。
是他糾纏不清罷了。
她早就想開,她有錢有閑,與年輕好看的男人談個戀愛怎么了?
有人做飯,有人暖床,還不粘人。
——再好不過。
晚棠掉頭推開玻璃門,想走進(jìn)玄關(guān),身后一只手臂伸過來,用力捉住她的,接著她的身子就生生撞在玻璃門上,好在男人及時用手掌墊住了,不是那么疼痛。
面前,是趙寒柏高大強(qiáng)壯的身子。
幾乎將她籠罩在懷里。
趙寒柏克制著自己,壓抑著全部的情緒,卻是很沖動地說:“那些工作我也可以做!怎么樣何晚棠,我也可以做,我也可以滿足你一切需求?!?
晚棠垂眸,低低地笑起來,笑出了眼淚。
再抬眼,表情卻是冷若冰霜的。
紅唇輕輕吐出幾個字:“那趙寒柏你可真是賤?!?
男人急促呼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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