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海島也是林國想要占據(jù)的,所以林國很可能會雇傭一些人來進行破壞。而且林國有一支敢死隊,估計和這件事情也有關(guān)聯(lián)。
這正是張北行想要說的,因為他在來的路上也已經(jīng)聽說了林國敢死隊的事情。所以,將這兩個線索結(jié)合起來,答案很快就可以揭曉了。
有幾名警官開始恭維起張北行來,說他簡直太厲害了。張北行擺了擺手謙虛地說道:“沒什么厲害的,只是需要更加細心一些而已?!?
這下子,那幾名警官更加不好意思了。之后,張北行表示他還想親自去一趟陳玉亮的老家,希望吳金花能夠批準。
吳金花說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吧?!彼@然對這件事情也非常重視。
華警官聽后急忙說道:“這件事情怎么可以麻煩大人呢?不如就由我和他去吧?!彼@得非常有激情,也希望能夠為這件事情做出貢獻。
吳金花思考片刻后說道:“既然是警方行動,那么就應(yīng)該兩名警官一起行動。”然而,張北行卻認為沒有這個必要,人多了反而會打草驚蛇。
“華警官,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如果萬一遇到什么壞人,我還需要保護你,可能會分心。希望你能夠理解。”張北行誠懇地說道。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華警官也不好再說什么了,只好同意讓張北行一個人前去。
張北行隨后將這個決定告訴了陳玉河?!斑@事關(guān)你哥哥的大事,所以我希望你能夠認真對待,帶我前去。”他嚴肅地說道。
在船上發(fā)生的事情,他自然沒有告訴陳玉河,但他說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線索。因為現(xiàn)在他對任何人都不能完全信任,哪怕是他們兄弟關(guān)系再好,也有可能成為兇手的偽裝。
雖然張北行不愿意把人想得太壞,但一個疏忽就可能導致嚴重的后果。陳玉河聽后帶著張北行離開了。不過在路上,張北行說他們還需要化妝一下。
“而且我在你哥哥的臉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人皮面具的痕跡,這說明什么呢?這說明對方已經(jīng)通過其他手段化成了他的樣子。”張北行解釋道。
就在這時,華警官也打來了電話,殯儀館那邊已經(jīng)證實那個死者的確是化了妝的。因為之前在沒有調(diào)查清楚之前,他們自然不會請化妝師來查驗。而且還需要得到死者家屬的同意,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這個障礙了。
同時,華警官還發(fā)來了一張照片,那是一個看起來非常普通的男子。放在人群中就是路人甲、路人乙,完全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陳玉河咬牙切齒地說道:“張先生,我希望你能夠盡快查出這背后的黑手到底是誰!他們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膽地行事,簡直氣死我了!”
“放心吧,一定會查出來的。正義或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張北行堅定地回答道。陳玉河點了點頭,但想到哥哥現(xiàn)在生死未卜,他又忍不住有些煩躁。
終于,夜幕降臨時分,兩人來到了一個名叫陳家莊的地方。華警官已經(jīng)與這里的保護者打好了招呼,所以他們對于張北行的到來也是心中有數(shù)的。警官們?nèi)匀辉诎堤幈Wo著他們。
陳玉河帶著張北行走進了家門。這時,一個系著圍裙的女人走了出來,她的年齡與陳玉亮相仿。她正是陳玉亮的妻子劉金玉。
“咦,弟弟,你怎么來了?這位是?”劉金玉好奇地問道。
“別提了,這人和我哥一樣,也是個航海迷,非要來家里看看。不過哥出去執(zhí)行重要任務(wù)了,手機得關(guān)著?!标愑窈咏忉尩?。
張北行也趕緊說道:“嫂子,我這么不請自來可能有些不禮貌,還希望您別介意啊?!?
“這話說的,能來就很好了?!眲⒔鹩窨蜌獾鼗貞?yīng)道。然而,雖然她嘴上這么說,但心里卻對張北行有些不滿。怎么就像個狗皮膏藥一樣?丈夫不在家,干嘛非要到家里來呢?而且這個人和丈夫一樣,也是個航海迷,看來神經(jīng)也有些不正常。她心里頓時生出了一絲輕蔑。
不過,這并不重要。畢竟,他是來保護這一家人的安全的。他心中有種預(yù)感,那個犯罪分子今晚可能還會再來。同時,他也清楚,吳金花對自己的力量深信不疑。按理說,這里有警官守護,根本沒必要再讓她出面。然而,當她主動提出要來時,卻立刻得到了同意。
他瞥了陳玉河一眼,想詢問陳玉亮的孩子去了哪里。原來,陳玉亮有個兒子,此刻正乖乖地在屋里寫作業(yè)呢。得知他們母子都安然無恙,張北行心中的大石也暫時落了地。
“對了,你們倆吃飯了沒?”劉金玉關(guān)切地問道,正欲起身去為他們準備飯菜,卻被陳玉河擺手制止了,“我們在路上已經(jīng)吃過了?!彼嶙h道,“不如找些我哥的書給這位兄弟看看吧?!?
劉金玉點了點頭,隨即匆匆找來了一摞書。“我丈夫啊,一看到這些書就像著了魔一樣?!彼呎疫吥钸吨?
張北行隨意地翻了翻手中的書,隨后便與陳玉河聊起了陳玉亮的事情。而劉金玉心中卻忍不住抱怨,他如此癡迷于航海,簡直都不顧家了。
“嫂子,也別這么說,他出海不也是為了給你們賺錢嘛?!睆埍毙性噲D安慰她。
劉金玉勉強笑了笑,說道:“大家都覺得這個職業(yè)太危險了。而且,我每天看新聞,只要看到哪里航班出了問題,心里就難受得要命?!?
陳玉河也笑了起來,試圖緩解氣氛:“好了,嫂子,別這么悲觀了?!比欢?,他心中卻藏著難以說的悲痛。哥哥這次出海,不知道是否真的遭遇了不幸。如果真的出了事,嫂子和侄子該怎么辦才好啊?
劉金玉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趕忙說道:“你看我,還沒給你們泡茶呢,我這就去?!?
張北行只是隨便翻了翻那些書,他并不是為了看書而來的。
夜幕降臨,陳玉河安排張北行在南屋住下,自己則陪在一旁。
在劉金花看來,小叔子這么做是為了避嫌。畢竟,家里來了個陌生男人,丈夫又不在家,免得別人閑話。有小叔子在這里,她也安心了許多。她心里不禁感慨,小叔子就是比丈夫細心,丈夫總是大大咧咧的,只知道航海,可能就想不到這些。
深夜,陳玉河和張北行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都難以入眠。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