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狐媚子,不僅把你迷得暈頭轉(zhuǎn)向,還把我秦家害得這般慘!她不是賤人是什么!”
秦母的手掌猛地在椅子的扶手上拍打了起來!
“這世間事本就是有因必有果!”
秦楚慕的眼睛微微瞇起,“若不是你和他算計徐家,算計晏兒在前,晏兒也不會反擊。秦家也不會落到如今這步田地!”
“你,你竟然還幫著她說話。你這是要氣死我嗎?”秦母一邊手捂胸口,一邊痛心疾首道,“我們還不是為了你,為了秦家!”
“你們到底是為了我,為了秦家,還是為了你們自己,你們自己心中有數(shù)!”
秦楚慕突然間覺得厭煩至極,“我今日來只想跟你說,停止你那些害人的心思和計劃!莫要害人不成,反害己!”
“不可能!”秦母一雙眼睛通紅,語氣里滿是厭惡和恨意,“我不可能讓那賤人滿心歡喜的嫁入謝王府做那高高在上的世子妃!”
“母親!”秦楚慕的這一聲母親宛若從牙縫里擠出來的,眼神冰冷,“求你別再胡鬧了,行嗎?”
“我胡鬧?”秦母指著自己,瞪著一雙不可置信的眼睛道,“我只是不愿那害了你,害了秦家的賤人稱心如意罷了。我怎么就胡鬧了?”
“夠了!”秦楚慕大吼出聲,一身經(jīng)年累月積累的官威立即震住秦母,“我現(xiàn)在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命令!”
秦母看著跟前這個極其陌生的兒子,嘴唇哆哆嗦嗦道,“我是你母親,你的長輩,你竟然敢命令我?”
秦楚慕看著秦母的眼睛里,沒有絲毫情感,宛若看著螻蟻般,“來人!”
“大人!”墨棋腳步飛快的走了進來。
“調(diào)一隊暗衛(wèi)將母親的院子團團圍住,一只蒼蠅都不要放出去!”
“諾!”
“秦楚慕,你不能這么對我?”秦母慌了,倏地起身就要朝秦楚慕跑去。
秦楚慕冷眼瞧著,甩了甩袖子就大步朝廳外走去!
“秦楚慕——”秦母朝前跑了兩步就被墨棋攔下了。
秦楚慕恍若未聞,頭也不回地離開!
上一世,他能在徐霄晏死后,親手毀了秦家。這一世,若秦母再敢對徐霄晏下手,同樣的,別怪他狠心,再次毀了秦家人所有的依仗!
……
九月初十。
謝景玉和徐霄晏的大喜之日。
徐府和謝王府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
新娘子的第一臺嫁妝進了謝王府,最后一臺嫁妝還沒能出徐府。
十里紅妝,震驚世人,羨煞旁人。
拜堂之際,陛下親臨,主持婚事,所獲殊榮令達官貴族,紛紛側(cè)目!
御景院,新房里——
謝景玉輕輕挑開徐霄晏的紅蓋頭,便被徐霄晏精心打扮的模樣看傻了眼!
徐霄晏看著直愣愣盯著她不說話的謝景玉,不由得羞紅了臉龐。
本就是盛妝濃抹,令她出眾的姿容越發(fā)的美艷不可方物,奪人心魄!
“晏兒?!敝x景玉喉結(jié)上下滾動,他艱難地移開視線,聲音低啞,“我們喝交杯酒吧?!?
“好?!毙煜鲫瘫恢x景玉灼熱的眼神看得渾身發(fā)燙,她輕輕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