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孕癥給她的打擊太大,他需要將她受傷的心,一針一線的進行縫合,注入他滿滿的愛。
用他對她的愛,來撫.慰她那顆受傷的心。
男人將她扶上樓之后,給她放洗澡水,全程任由他擺弄,她像個木偶一樣,靈魂不知道飄落何方。
幫她洗完澡后,薄硯舟將她放在床上,抬手拂去她耳邊的發(fā)絲,她卻依舊是一動不動。
她還是這個樣子。
看來,不孕癥真的很讓她絕望。
而他除了能夠在日常方面幫她補身體以及尋找婦產(chǎn)專家之外,已經(jīng)不知道還能夠幫她做些什么。
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一度因此而陷入一潭死水之中。
桑檸的變化,不僅僅讓薄硯舟始料未及,也讓宮廉感到奇怪。
因為自從那天跟他見完面開始,宮廉就再也沒有撥通過桑檸的電話。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嚇到她了,還是她覺得他們不合適,所以故意想要以這種方式拒絕他?
不管是哪一種,都阻擋不了他想要跟她在一起的決心。
于是,宮廉在連續(xù)半個月聯(lián)系不上她之后,終于找上了門,但宮廉第一個見到的人并不是桑檸,而是薄硯舟。
“你來干什么?”薄硯舟面露不悅:“琴園灣不歡迎你,你給我滾出去!”
他指著門口,冷冷地下逐客令。
宮廉可不是來跟他吵架的:“薄硯舟,你給我讓開,我今天可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桑檸的,她在哪兒?你讓我進去!”
他已經(jīng)連續(xù)半個月見不到也聽不到她的聲音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薄硯舟把桑檸給藏起來了?還是發(fā)生了什么別的事情?
“這里是我家!我憑什么讓你進去?”
薄硯舟對他這種不要臉的行為,已經(jīng)忍耐得夠久了:“宮廉,小檸現(xiàn)在不方便見你,請你回去,不要過來打擾她的生活!她已經(jīng)被你困擾得夠久了!”
他并不希望小檸都已經(jīng)到這種地步了,還要被宮廉這樣糾纏不清!
“什么叫她被我困擾得夠久了?”宮廉對他的措辭有些不滿道:“薄硯舟,我追桑檸都是光明正大地追,從來沒有耍過什么下三濫的手段!”
“更何況,我喜歡桑檸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輪得到你在這里說三道四嗎?!”
聞,薄硯舟氣得直接在他的腹部踹了一腳:“宮廉,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么不要臉的男人,有你這樣追女人的嗎?你沒看到小檸因為躲你身心而受到多少困擾?”
“這就是你愛她的方式?”
男人的話音剛剛落下,就聽到馮嫂著急忙慌的聲音:“薄先生,不好了,太太她不吃飯,而且還把飯碗給砸了,這可怎么辦?”
一連半個月都是這樣,連吃飯都成問題。
不論她做再多飯菜,太太就硬是一口都不碰,每次到飯點,不是飯碗砸了就是飯菜紋絲不動。
連馮嫂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聞,薄硯舟瞬間變了臉色,直接轉(zhuǎn)身進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