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薄澤川的聲音很陰沉:“桑檸,你可以啊,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把戲!”
聞,桑檸嗤笑一聲,有些好笑:“我們倆到底是誰在玩把戲?明明是你好不好!我沒有追究你,你反而在這里賊喊捉賊,真是不知羞恥?!?
“那又怎樣?小軒還在我手里,你還想不想見你兒子?”
薄澤川有些口不擇道。
一提到小軒,桑檸瞬間坐起身,嗓音透著幾分急切:“你把小軒怎么樣了?”
“小軒他現(xiàn)在很好,不過,如果你一直都不出現(xiàn),那我就不能保證他是否能一直這么好了?!?
薄澤川說得風(fēng)輕云淡,仿佛在陳述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一樣。
聽得桑檸又驚又慌:“薄澤川!他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你不能這么對小軒!”
小軒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骨肉。
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不管她曾經(jīng)對這個孩子到底有多失望,這個孩子到底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
她不能不管他的。
尤其是,在薄澤川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瘋狂的當(dāng)下,她更加不可能不管他的。
“我現(xiàn)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薄澤川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瘋狂與決絕:“桑檸,我說過,我從始至終想要的人就只有你而已?!?
“我只是想讓我們一家三口回到過去的那種快快樂樂的日子,你為什么就是不愿意給我一個機(jī)會?”
如果她愿意給他一個機(jī)會,那么他做的很多事情都不會發(fā)生。
更不會去囚禁她。
“我不可能再給你機(jī)會的?!?
尤其是在桑檸經(jīng)歷了囚禁事件之后,她更加不可能會原諒他。
“是嗎?”薄澤川似乎并不意外她這么說,慢條斯理地說:“那么小軒呢?連小軒你也不想要了嗎?”
桑檸頓時陷入一片沉默。
顯然是他的話,對她起了一定的作用。
薄澤川察覺到這個細(xì)節(jié),勾了勾唇:“聽好,如果你還在意小軒,明天下午三點,瑰麗2301見?!?
說完這句話,他就徑自掛了電話,根本不給桑檸拒絕的機(jī)會。
桑檸看著手里被掛斷的電話,瑰麗2301?那地方不就是酒店?
他居然約她在酒店見面?
薄澤川到底想干什么?
薄硯舟下班一回來,就看到她坐在沙發(fā)上拿著手機(jī)發(fā)呆,他抬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薄澤川約我去瑰麗酒店2301見面?!鄙幭氲剿麆倓傉f的話:“說我不去見他,就是不要小軒?!?
她以為他至少沉淀一下,才會約她出來。
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快就來電話了。
瑰麗酒店?
“他居然敢約在酒店見面?”薄硯舟一聽就感覺薄澤川對桑檸,根本就是賊心不死:“看來你已經(jīng)成為他的一個執(zhí)念了,非要得到你不可。”
以至于去利用他和桑檸的親生兒子。
薄語軒今年也才九歲,就有這樣的一個爸爸。
他怎么受得了?
桑檸越想越心驚,下意識的求助他:“阿舟,怎么辦?我要不要去應(yīng)約?”
不去應(yīng)約,小軒依舊會流落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