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他,他被大火燒死了!”那小弟說完,便痛哭出聲來,盡管臉上,一滴淚也沒有流下。
蔣規(guī)矩聞聽此,頓時勃然大怒,他一個健步上前,一把抓住衣領(lǐng),將那小弟給提了起來,“誰干的?”
“不知道?!毙〉苷f道。
聽了這個回答,蔣規(guī)矩頓時勃然大怒,他掄起拳頭便要打人。
“老四,不許胡鬧!”蔣文明立刻呵斥道,“給我住手!”
蔣禮貌也連忙上前,掰開了蔣規(guī)矩的手,隨即問那小弟,“究竟是怎么回事兒?”
“三哥帶著我們十幾個人,去了西山,打算給那個女人進行火葬的?!毙〉芮忧拥卣f道,“大火都已經(jīng)點起來了,忽然聽到了一聲槍響?!?
“槍響?”蔣文明頓時眉頭緊皺,“誰開的槍,警察嗎?”
這話一出口,他就立刻意識到,開槍的人絕對不會是警察的。
因為一旦警察是動的手,估計早就來家里找麻煩呢,不會到現(xiàn)在,毫無動靜。
難道是吳優(yōu)的人?
“是一個女人開的槍?!毙〉苷f道。
“女人?”蔣文明的眉頭,擰得更厲害了,“然后呢?”
“然后,大麻花被打傷了?!毙〉芗奔钡卣f道,“三哥派了兩個人將大麻花送回來治病,然后讓我們?nèi)プ啡恕!?
“我們在西山追了好幾個小時,也沒有追上她?!毙〉軣o奈地說道,“等我們回去找三哥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被燒死了?!?
聞聽此,眾人均是面色大變。
“你怎么知道,那是我三哥?”蔣規(guī)矩疑惑地問道。
那小弟立刻從褲兜里,掏出一個鴿子蛋大小的藍寶石戒指,“這個,是從尸體上找到的?!?
看到戒指,三兄弟立刻明白,這事兒絕對是真的了。
“大哥,你覺得問題,出在了哪里?”蔣禮貌問道。
吳優(yōu)已經(jīng)被殺,從整件事情的順利程度來看,他是毫無防備的。
也就是說,大概率不應(yīng)該是吳優(yōu)的人干的。
如果不是他,那還能有誰呢?
蔣文明站在原地,宛如雕像一般,長達十幾秒鐘之后,這才緩緩地轉(zhuǎn)身,走回到了自已的位置上。
坐下之后,他低聲說道,“老四,你去現(xiàn)場看一看,把你三哥的骨灰弄回來?!?
“好!”蔣規(guī)矩立刻答應(yīng)一聲,便匆忙而去。
蔣文明大手一揮,語氣淡漠地說道,“你們都下去去吧?!?
黑頭和煤窯等小弟,離開了客廳,此刻,房間里只剩下了蔣文明,蔣禮貌,秦墨和蔣蕊。
籠罩在這個房間里壓抑的氣氛,越發(fā)地重了。
壓抑中帶著一絲詭異,讓人有些心神難寧。
“老二,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那個人回來了?”蔣文明咽了一口口水,壓低聲音問道。
蔣文明肉眼可見地慌了。
蔣禮貌瞳孔一縮,臉上露出駭然之色。
大哥口中的那個人,自然指的是吳良了。
吳良這個人神秘的很,平時壓根就見不到蹤跡,在江北市立棍這么多年,蔣文明也僅僅是聽過關(guān)于吳良的傳說,但并沒有見過面。
“我覺得,有可能!”蔣禮貌說道。
蔣文明凄然一笑,“如果真是他回來了,重頭戲才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