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孟海,難道是豬腦子嗎?
“你把施勇強家的祖墳,是不是都刨了?”修大為冷冷地問道。
“他家的祖墳,確實被刨了,但刨墳的人不是我,是反貪局局長葛欣。”孟海無奈地說道,“昨天晚上,整個江淮市兜炸了鍋,老城區(qū)的混混被抓,宋子義一方面……?!?
“反貪局究竟怎么回事兒?”修大偉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葛欣究竟查出來了什么?”
老城區(qū)的問題,他不關心,現(xiàn)在最關心的是施勇強的問題。
就在不久前,施勇強剛剛給自已送過禮,如果自已沒有辦法,保他平安無事,萬一這個混蛋,把自已咬出來的話,以姚剛的性格,一定會一棒子,將自已打死的!
“施勇強包二奶,孩子都已經(jīng)五歲了。”孟??嘈Φ溃翱磥磉@個葛欣,是早就盯上了施勇強呀。”
那你是葛欣盯上施勇強,明明是姚剛那個混蛋,盯上了施勇強。
我不過是想,打壓一下欒志海而已,該死的姚剛,竟然要把施勇強給弄死,其心何其毒也!
“你現(xiàn)在就去找到那個女人,告訴她兩個選擇,要么給她一筆錢,離開江淮,要么?!敝v到這里,修大偉沒有說下去。
“放心修書記,我現(xiàn)在就去辦?!泵虾Uf完,便掛了電話。
愿望是美好的,可現(xiàn)實是骨感的,姚剛豈能給修大偉翻盤的機會?
他敲了敲門,沒等修大偉讓他進門,就直接擰開房門,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修書記,昨天晚上,逮了一條大魚呀。”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兩張紙來,攤開之后,直接拍在了桌子上。
當看到,這兩頁紙的抬頭上,寫著親子鑒定書的時候,修大偉就已經(jīng)明白,施勇強是保不住了。
“這個施勇強!”修大偉重重地一拍桌子,雙目中露出一抹狠厲之色,“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混蛋竟然如此不爭氣!”
“江淮市的黨建工作,在全省都是有目共睹的,可他為什么偏偏,犯這么低級的錯誤!”
修大偉咬著牙,呼哧呼哧喘了兩口氣兒,隨后伸出一根手指,指著房頂說道,“暫停施勇強的一切工作職務,一定要把這件事兒的來龍去脈,搞個清清楚楚?!?
“不用搞了?!币傉f道,“施勇強給這個女人,買了一套房子,每個月給她兩萬塊的零花錢,所以,事實證據(jù)確鑿,房本就是女人的名字?!?
“房本是女人的名字,不代表就是施勇強買給她的呀?”修大偉據(jù)理力爭,“即便是孩子是施勇強的,可萬一是在某這酒醉的場合下,激情犯罪產(chǎn)生的結果,也未可知呀?”
“女人這一次跳出來,就是要陷害施勇強,這也不是沒可能得吧?”
“老姚,咱們培養(yǎng)一個干部不容易,所以我覺得,這事兒還得從長計議嘛?!?
“對了,羅立山下一步調任宣傳部,就讓欒志海出任江淮市的市委書記?!?
啪!
他重重地一拍桌子,“這事兒,就這么定了?!?
他的一番話,讓姚剛徹底無語了。
這修大偉,把干部提拔,當成了一場交易嗎?
你究竟有多害怕,施勇強被抓呀?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