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區(qū),最大的夜場,花紅月下。
一個中年沖夜場經(jīng)理招招手。
“先生您好。”
“最大的包廂,來一個!”
“模特組先進包廂。”
夜場經(jīng)理看著眼前的中年,滿眼詫異。
這哪兒來的款爺?
不等經(jīng)理多想,中年一指臺上的dj:
“告訴他,十一點到一點,大廳的單我買了!”
經(jīng)理先是一陣愣神,接著臉色十分認真地問道:
“先生貴姓!”
中年沉吟幾秒:
“春?!?
經(jīng)理:e,有這個姓嗎?
但能在這么大夜場做經(jīng)理,他也知道有很多客人是不愿意透露姓名的。
隨即,立刻拿起手中的對講,沖臺上的dj喊道:
“春先生要買大廳里十一點到一點的單,你給場子熱一下,就一個要求,我要聽到全場高呼春先生的名字!”
dj在臺上也是一愣。
這個夜場的玩兒的東西還是比較老,并沒有南方和一些大城市那樣花樣很多。
以至于現(xiàn)在很多人在夜場里想出名,或者擺點場面,還是靠得給領(lǐng)舞送花環(huán)和滾動屏。
就像春先生這種比較潮流的玩法,經(jīng)理也只是在南方時見過。
“在場的朋友們,春先生一擲千金,十一點到一點的全部消費由春先生買單,讓我聽到春先生的名字在大廳內(nèi)響徹好嗎!”
人群先是一陣沉默,幾秒后,大廳內(nèi)瞬間爆起一陣陣的狂呼:
“春先生!”
“春先生!”
“”
春先生似乎憋得太久了,以至于再見到這樣的場面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
“行了,去包廂吧!”
春先生招呼一聲,在經(jīng)理的指引下來到夜場內(nèi)最大的包房。
看著包房內(nèi)三十個模特組的小姐姐,春先生靠在沙發(fā)上。
“來,穿褲衩的出去!”
人群中出來十幾個姑娘,春先生看著她們,其中不乏容貌艷麗者:
“唉,你說你們做夜場的,上班居然還穿褲衩,有沒有點職業(yè)精神!”
“去去去,都出去!”
“剩下的,全留下!”
春先生大手一揮,將十幾個模特組的姑娘全都留了下來。
“你別老炫果盤兒啊,整點攢勁的才藝啥的!”
“還有你,咋的,沒喝過酒啊,別我還沒上頭,你都摳嗓子去了!”
春先生一個人跟十幾個姑娘玩兒的那叫一個盡興。
凌晨一點,十幾個姑娘都喝得迷迷瞪瞪了,但春先生卻眼泛精光。
“你們這兒有沒有別的活兒??!”
春先生扒拉著一個姑娘,趴在對方耳邊嘀咕道。
酒精上涌,姑娘有些懵。
“什么活兒啊,口、奶、手,還能有啥別的!”
春先生眼睛一瞇,吸溜了一下鼻子:
“就這個!”
看見春先生的動作,姑娘一怔,酒都有些醒了。
“那個東西?”
春先生點點頭。
“有點沒勁兒,來點兒刺激的!”
姑娘面露猶豫,春先生想了一下,直接從包里掏出一萬塊錢拍在桌上:
“能,你拿走,不能,就”
說著,春先生將一萬塊錢又劃拉到自己身邊。
“你等我一下!”
姑娘咬著紅唇,猶豫許久才回了一句。
“啪!”
“快去快回!”
春先生一巴掌拍在姑娘翹臀上。
姑娘出去后,春先生點上一支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前方的屏幕,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后姑娘回來。
“大哥,你這一萬塊錢我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姑娘從“球衣”中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塑料袋,里面裝著一些粉末。
“呵呵,行。”
說罷,春先生接過用具和塑料密封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