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好的局面能-->>被對面翻盤!”
韓雞雞是一個極為理性的人。
老張這次行動失敗已成定局,那韓雞雞自然不會再去因為這件事而去責怪老張什么,因為你就是給老張殺了,局面也無法扭轉(zhuǎn)了。
不如安慰一番,再稍微抬抬手,反而能讓老張從“怕自己”變?yōu)椤熬醋约骸?,一字之差,天壤之別。
也確實是這樣,如果說之前老張對韓雞雞既有畏懼韓雞雞能量,又有貪戀韓雞雞能量的成分在的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發(fā)自內(nèi)心的尊重了。
這就是韓雞雞的手腕。
在家族中耳濡目染下,養(yǎng)成的潛意識行為。
所以不要覺得官二代和富二代都像網(wǎng)上說的那樣很沒有水準。
反之,這些人從小接觸的資源都不是我們這些常人能夠想象的。
就像玄幻小說中的大宗門、大家族的子弟一樣,就是再廢物,用資源堆,也要比散修中的天才強得沒邊兒了!
這就是現(xiàn)實!
“呵呵,老張這下只怕是要對你死心塌地了?!?
一旁,平原省二把手周研墨居然坐在韓雞雞的身邊。
也就是說,老張在求援時所面臨的一切都是韓雞雞事先安排好的,為的就是讓老張對自己“感恩戴德”!
“要不是為了下一步的計劃,我會搭理這么個廢物?”
韓雞雞一聲冷哼,抬頭看向身前有些拘謹?shù)某簇敽屠喜潭恕?
“你們盡快幫著老張?zhí)幚磉@件事,然后迅速開始計劃?!?
楚敬財聞一怔:
“有,有些著急吧?!?
“我們還沒鋪墊呢!”
韓雞雞有些神傷地揉著額頭:
“沒辦法,我擔心老張在安市會被王文鐸玩兒死!”
“白玉進去以后,指不定會發(fā)生什么,就算由我出面,我也擔心來不及堵白玉的嘴?!?
“夜長夢多啊!”
楚敬財和老蔡對視一眼,無奈點點頭。
“我們這就回安市?!?
韓雞雞擺了擺手,轉(zhuǎn)身看向周研墨。
深夜,白玉喘著囚服躺在大通鋪上,沒有蓋被子,也沒有鋪褥子,就這么躺在光板上。
沒辦法,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白公子實在無法接受看守所鋪蓋上的酸臭味。
那種味道怎么形容呢?
比踏馬鉆垃圾桶里狠狠過肺還刺激!
第一次進看守所,白公子有些無聊,躺在床上左看看右看看,恍惚間,白玉發(fā)現(xiàn)好像有人在看自己。
再次轉(zhuǎn)過頭,白玉猛地發(fā)現(xiàn),自己左手邊第二個人一直用余光在偷瞄著自己。
那種目光怎么說呢?
他在雄哥眼中曾經(jīng)看到過。
頓時,白玉打了個激靈!
“你,你踏馬想干嘛!”
那人沒有說話,只是看向白玉的目光不再是余光,而是直愣愣地盯著。
就這么盯著,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他么,到底想干嘛!”
白玉被他盯得有些發(fā)毛。
看守所每個監(jiān)室內(nèi)都有一個坐班大哥,坐班大哥被白玉一嗓子驚得“撲棱”一聲坐起來。
“你,你踏馬干嘛,大半夜不喜歡睡覺是吧!”
“麻痹的,看你是新人,第一晚上沒讓你值班,你還來勁兒了是吧!”
“給我干他!”
一聲怒吼,監(jiān)室內(nèi)七八個犯人同時起身圍著白玉就是一頓圈兒踢。
“不睡覺,不睡覺!”
“惹大哥生氣!”
“我干死你!”
“行了,給個教訓,別找事兒!”
坐班大哥擺擺手。
“從今天開始,所有的夜班都是你!”
“你敢睡覺,我就干你!”
白玉沒敢還嘴,捂著臉上的烏青惡狠狠地看著之前一直盯著自己的那個人。
直到所有人都睡著后,那人猛地坐起,白玉被嚇得頓時縮成一團。
“剛剛只是教訓,你敢多說話,就死!”
說罷,那人倒頭就睡!
白玉則眼神驚恐地看著前方,一動不動!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