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鐸依舊沒有說話。
攥著的拳頭關節(jié)處已經開始發(fā)青。
“對了,經偵部門最近檢測到石垚建工有大筆不明支出,經偵那邊的隊長今天還問我要不要立案對石垚建工開展審計經偵工作呢?”
“我現(xiàn)在跟王縣匯報一下,不知道王縣這邊的意見是”
羅斯年一臉得意,將小人得志的樣子發(fā)揮到了極致!
“嘩!”
王文鐸端起分酒器將杯中的白酒潑在了羅斯年臉上。
可能是羅斯年常年喝酒導致臉上皮膚呈酒糟狀,也可能是醬香確實牛逼,酒液從羅斯年臉上滑落的速度竟極為緩慢。
羅斯年絲毫沒有生氣,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滑到嘴角的醬香,眼睛微瞇,一臉享受。
“嗯,年份不低,不錯不錯!”
看著羅斯年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滾刀肉模樣,王文鐸再也克制不住內心的怒火。
“撲棱!”
王文鐸站起身指著羅斯年怒目而視,沉聲呵斥道:
“你覺得自己還能在河陰猖狂多久!”
“天狂有雨,人狂有禍!”
“半個月之內,我要是不辦了你,我踏馬自己從安市卷鋪蓋滾蛋!”
羅斯年依舊一副云淡風輕。
“呵呵,王縣長這么牛逼呢!”
“我怎么覺得,你不行呢!”
羅斯年目光直視著王文鐸,絲毫沒有避讓的意思。
二人就這么對視幾秒。
“王縣,在河陰,蛋糕不是一個人吃的?!?
“要不這樣,你把手里的蛋糕讓出來一塊兒,我在安市幫你找找那個財務?!?
“等事情成了,還在這個包房,還是這些酒菜,我請你!”
羅斯年從來都不是被情緒左右的動物,這么多年能夠屹立不倒,羅斯年靠著的就是一條原則。
該低頭時,羅斯年跪得比誰都快!
你能給我?guī)砝?,就是讓我跪下喊你爺爺,那我也給你喊出個委婉動聽!
這樣的人,能盤踞一地這么久,自然是有些東西滴!
王文鐸沒想到到現(xiàn)在這個局面,羅斯年還能笑著跟自己說話。
這就是這一瞬間,王文鐸意識到自己還差點兒火候。
“呵呵,蛋糕給你吃啊,你夠上桌的資格嗎?”
“以前沒人動你,是你有用,也是沒有碰上茬子,狐假虎威這么多年,你覺得老虎還認識你嗎?”
王文鐸心中的怒火突然煙消云散,臉上重新布滿標志性的微笑。
聽到王文鐸這么說,羅斯年眼中的慌亂一閃而過。
“呵呵,王縣,多印點尋人啟事,安市這么大,人還真不好找!”
撂下這么一句,羅斯年推門離去。
看著羅斯年的背影,王文鐸眼睛瞇成一條縫。
“我們也回去吧?”
陳哲峰看著王文鐸狀態(tài)不對,勸了一句。
“呵呵,好酒好菜,不能浪費!”
晚上十點多,王文鐸被陳哲峰送回了住處。
喝得有點迷糊的王文鐸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你給我辦點事兒!”
邱方國以為自己睡迷糊了,揉了揉眼,發(fā)現(xiàn)確實是王文鐸打的電話。
“你喝多了啦?”
ps:兩章送到,義父們,莫怪莫怪,磕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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