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出,柳扶煙和她身旁的管事張琪,都是面色一變。
柳扶煙不由質(zhì)問道:“少宗主,我們?nèi)f寶齋的經(jīng)營狀況一直良好,而我也通過了宗門的考核。
您豈能毫無根據(jù),就將我萬寶齋人員更換?”
青年聞,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既然你叫我一聲少宗主,就該知道,本少主的話就是命令,你們只需要遵循即可。
不過柳掌房放心,你對我萬寶宗忠心耿耿,本少主自然會留下你的?!?
柳扶煙卻是堅決道:“您雖然是少宗主,但老宗主制定的宗規(guī)中,明確規(guī)定。
我們這些宗門分行,若無重大過錯,業(yè)績也達標的話,就算您是少宗主,也無權(quán)干預我們的經(jīng)營?!?
青年聞卻是冷哼一聲。
“老宗主已經(jīng)故去,如今是我爹擔任宗主,你還要用老宗主的宗規(guī)來壓我不成?”
聽到這句話,柳扶煙心中暗暗憤懣。
就在兩個月前,萬寶宗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坐鎮(zhèn)宗門多年的老宗主羽化,經(jīng)過一番激烈競爭,大長老成功上位。
其子金玉林,也就是眼前這名青年,也一躍成為宗門少主。
當數(shù)日前,得知來萬寶齋視察的,是少主金玉林時,柳扶煙心中就預感不妙。
因為此人曾經(jīng)便依仗著,自己大長老之子的身份,沒少騷擾宗門女弟子。
若非老宗主為人正直,曾嚴厲訓誡過此人,對方早已做出更加張狂之事。
當初柳扶煙回宗述職接受考核時,正好被金玉林撞見。
金玉林對柳扶煙驚為天人,一眼看中,便糾纏上來。
而柳扶煙早就聽聞此人劣跡斑斑,加上她心中,已經(jīng)有了顧塵風,自然是嚴詞拒絕。
甚至以稟告老宗主威脅,才嚇退了對方。
沒想到宗門卻突發(fā)劇變,金玉林竟然以少主的身份,借參加龍淵盛會為由,前來視察萬寶齋。
柳扶煙猜到對方肯定會雞蛋里挑骨頭。
卻沒想到對方做的,如此肆無忌憚,直接就以少宗主身份,要對萬寶齋大換血。
既然對方已經(jīng)撕破臉皮,柳扶煙也是俏臉一沉。
“金玉林,看在宗主的面子上,我、敬你三分,可若是你要胡攪蠻纏,以勢壓人,我也不懼你。
更何況,我已經(jīng)晉升為萬寶齋高級合伙人,擁有萬寶齋的三成股契。
你若想將萬寶齋的人員開除,那就先拿出宗主命令來?!?
此一出,金玉林臉色也是一變。
“放肆,柳扶煙,你敢對本少主無禮!”
與此同時,金玉林身后,兩名身著深黃色長袍的中年男女。
此時釋放出強盛威壓,逼得柳扶煙和張琪,連退數(shù)步。
二人竟是兩位源丹境強者,卻是萬寶宗的兩位長老,負責保衛(wèi)金玉林的安全。
張琪被兩人的威勢嚇得不輕。
柳扶煙卻是昂然無懼道:“少宗主,兩位長老,你們想在這里出手嗎,你們可要想清楚,這里可是大離帝都?!?
此一出,金玉林和兩位萬寶宗長老,果然神色微變。
即便萬寶宗是大離王朝,一流宗門中的佼佼者,卻也不敢在炎京放肆。
要是不小心惹到了帝都權(quán)貴,乃至皇家,可不是一個萬寶宗能承受得起的。
見柳扶煙面對自己的威逼,竟如此不卑不亢。
金玉林心中震怒的同時,一種更加強烈的征服欲,反而被激起。
“哼,柳掌房不愧為帝都分行的一把手,竟然連本少主也不放在眼中。
既然你不服本少主的命令,那我就公事公辦,按照宗規(guī),正式向萬寶齋提出“斗丹”比試。
以此公平競爭萬寶齋的經(jīng)營權(quán),你總沒話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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