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陸南初,兩個月前我在這里辦理了入住,現(xiàn)在我來補拖欠的房費。”說著,陸南初交出了自己的護照。
前臺的臉上掛著公式化的微笑:“您好,陸小姐,您的房費由一位許先生給結(jié)算過了,目前您不欠任何房費,您可以繼續(xù)住?!?
許先生?
是誰?許琛嗎?
陸南初似乎有些沒想到:“那么我的房費續(xù)到幾號退房?”
她今天剛剛出院,爸爸本來就是要把她給帶回去的,畢竟她還要養(yǎng)身子,老是住在酒店,不是個事兒。
酒店再怎么方便,也沒有家里住得舒服。
“我?guī)湍匆幌?。”酒店前臺用電腦幫她查閱了一下,很快就從電腦屏幕上重新抬起頭:“陸小姐,是明天?!?
陸南初皺了皺眉:“那么我提前退房可以嗎?”
“這個……提前退房可能會損失一晚房費。”
“我明白了。”
陸南初說完就拿回自己的護照,直接轉(zhuǎn)身上了電梯,來到了自己房間所在的樓層,刷卡進房門。
但由于她的房卡是之前的,所以遲遲刷不進去,房門一直發(fā)出滴滴的響聲。
不知道是不是許琛聽到了門口的動靜,寶格麗套房的房門驀地被人從里面打開,隨即許琛就看到了陸南初遲遲刷不進房卡的場面。
他主動上前,將新的房卡拿出來,貼在門上的感應(yīng)器上,滴的一聲,她房間一直遲遲打不開的房門驀地打開了。
“所以,是你幫我續(xù)交了房費?”陸南初望著被打開的房門,怔怔地問道:“你就是前臺口中的那位許先生?”
她一直都懷疑是不是他幫她續(xù)交了房費,看見他能打開她房間的房門,而她卻不能,心中更加肯定了這一點。
聞,許琛的身軀驀地靠近,將自己的臉湊近到她眼前:“你覺得,在整個京城,能有多少個幫你交房費的許先生?”
或許是兩人之間靠得太近的緣故,又或許是兩人之間太久沒有親密的緣故,讓陸南初感覺自己的呼吸都仿佛失去了自己的控制。
她一直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對他心動了,但當(dāng)他靠近她的時候,她還是能夠感受到自己那不受控制的心跳,是跳得前所未有的快。
她不允許自己再動搖。
于是,她故意冷下臉來,說:“許琛,你幫我交房費我很感激你,但那是我住院期間無法來到酒店的緣故,這筆錢我會還給你,但是,你想讓我們重新回到從前?不可能?!?
已經(jīng)產(chǎn)生裂痕的感情,又怎么會回到從前那般恩愛呢?
即便她已經(jīng)原諒他,可是他對她造成的傷害,卻還是在那兒,根本不可能消失。
他休想用這種方式來喚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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