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意的視線在她的身上來回掃,眸光狐疑又戒備:“你找宮廉干什么?”
他們兩個人什么時候熟到這種地步了?
都可以到宮家做客的程度……
一時間,溫清意思緒萬千,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
“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陸南初說著,她就直接越過溫清意,徑直進入了宮家別墅。
一進去,宮廉就已經(jīng)從樓上下來了,他主動跟她打招呼:“陸小姐,有失遠(yuǎn)迎,還望見諒。”
“宮先生客氣了?!标懩铣跖c他相握手,然后就在他的邀請下,在他一旁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下:“宮先生這次來找我,是有什么東西要給我?”
她不知道宮廉從哪里搞到的她電話,只是接到他的電話,說是有重要的東西要給她,她才過來的。
宮廉沒回答,而是叫來溫清意:“溫清意,趕緊去給我泡茶!怎么這么點眼色都沒有?”
溫清意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她,一臉不滿,但由于職責(zé)所在,她還是去給陸南初泡了一壺上好的英國紅茶,然后用餐盤端給了陸南初。
陸南初見狀,卻說:“宮先生,你這個女傭找得怎么一點眼色都沒有?不知道要幫我倒茶嗎?難道要我親自倒嗎?”
聞,溫清意狠狠瞪了她一眼,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的!
就是看她現(xiàn)在是一個女傭,所以才故意刁難她!明明她可以自己倒茶,為什么不自己倒?
分明就是故意使喚她!
“溫清意,倒茶?!睂m廉命令道。
宮廉是主人,她是傭人,傭人聽主人的,天經(jīng)地義。
但就是因為陸南初在這里,她感覺自己好丟臉,心里又很難受,但還是不得不給她倒茶。
溫清意給她倒完茶之后,還將茶杯遞到她的手邊,小心翼翼的伺候她。
陸南初這杯茶喝得很滿足。
“陸小姐,這是我們宮家傭人溫清意欠你的五百萬?!闭f著,宮廉從自己的西裝內(nèi)袋里拿出一張已經(jīng)簽好的支票,然后交給陸南初:“請你收下?!?
五百萬?
陸南初微微挑眉:“我怎么不記得,我給溫清意花過五百萬?”
難道是有人替她花了?
是誰?
莫非是……許?。?
一想到這,她的臉色驀地一沉。
“是您的未婚夫,許琛花的?!睂m廉淡淡開口道,如實陳述:“這五百萬本來應(yīng)該是還給許二少的,但是鑒于許二少一貫令人擔(dān)憂的表現(xiàn),這五百萬,還是給您,我比較放心。”
他這話說得陰陽怪氣的,就差指著她的鼻子說許琛劈腿了。
陸南初接過這張支票,望著他的眼神透著幾分玩味:“既然是許琛花的,你應(yīng)該直接給許琛才對,為什么要給我呢?就因為我是他的未婚妻?”
“沒錯,更重要的是,我查到許琛現(xiàn)在用的黑卡,似乎都是您給他的,主卡應(yīng)該一直在你這邊。”
宮廉早就將他們兩個人的財務(wù)狀況查了個一清二楚:“也就是說,財政大權(quán)一直在你手里握著,所以我把這筆錢還給您,有什么不對的嗎?”
陸南初沒想到他把自己的財務(wù)狀況了解得這么清楚,仿佛意識到了什么,瞇了瞇眼:“你偷偷調(diào)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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