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對這種事向來不感興趣,也從來不相信什么算命相術(shù)一說。
但耐不過閨蜜相邀,只能走了上去。
而那個英俊高大的男子,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終究沒有說話,只是跟在最后面。
三人依次來到了那個身著月袍的男子身前,紫裙女子率先蹲了下來,好奇道:“喂,你是算命的嗎?”
月袍男子,隨之緩緩抬眼,在朦朧霧氣之下,仍舊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夠看到,他那一雙黑眸,宛如暗夜星辰般深邃。
“算是吧!”
男子開口,聲音富有磁性,瞬間便自帶一股無可抗拒的男性魅力,讓紫裙女子和白衣女子都微微一怔。
但很快,兩人便反應(yīng)過來,面面相覷,大覺疑惑。
這人在這擺地?cái)偅胖~錢和八卦盤,顯然是個算命的,結(jié)果問他,他卻說“算是吧”,這叫什么回答?
紫裙女子頓時來了興致:“你說自已算是算命的?什么意思?”
月袍男子隨之開口:“算命相術(shù)一脈,為人占卜問卦,求姻問緣,只要給錢或篤信即可!”
“但我不通,我不求財(cái),不為名,只為有緣人!”
紫裙女子只覺得這個江湖術(shù)士有些意思,隨即指了指自已。
“那,你覺得我像是有緣人嗎?能給我看看嗎?”
月袍男子隨之搖頭:“你我不算有緣人,但既然今天你走到攤前,我給你算一卦,也非不可!”
他說話之間,只是隨手一揮,幾許銅錢和八卦盤,竟是在半空飛旋,而后輕飄飄地落在黃布上。
月袍男子緩緩道:“你出身富貴,家世出眾,自小順風(fēng)順?biāo)?,尤其是周邊異性人緣最佳,但你從來游戲人生,恣意花叢,只將這些異性當(dāng)讓生活中的消遣玩物,對嗎?”
男子此話一出,紫裙女子頓時眼眸一縮,暗道這家伙說得怎么如此之準(zhǔn)?
但她還不信邪,隨即抬手指向了身旁高大英俊的青年。
“你只說對了我,不算,要不你再看看我這個朋友?”
月袍男子隨即目光一轉(zhuǎn),落在了英俊青年身上。
英俊青年目光沉靜,跟男子四目相對,他對這種游方術(shù)士的手段向來不屑,他不相信男子能夠看破自已的家世來歷。
而月袍男子,僅是沉吟了數(shù)秒,便是幾許開口。
“你家財(cái)萬貫,宗族顯顯赫,是高官巨富之相,可惜你為人鋒芒太露,不知利劍需藏,繼續(xù)下去,只會連累家人宗族,成為滅族罪人!”
此話一出,英俊青年,登時面色劇變。
隨即,他冷哼一聲:“江湖術(shù)士,一派胡!”
如果不是他的心上人白衣女子在旁,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忍不住掀了這個游方術(shù)士的攤子。
自家家族如日中天,未來必是登頂蘇南省,名動全國之相,結(jié)果他卻被說成滅族累宗的罪人,簡直讓他怒不可遏!
而月袍男子,對此并未過多解釋,只是目光一轉(zhuǎn),落在了居中的白衣女子身上。
“有緣人,我也替你算一卦吧?”
白衣女子眼眸一閃,旁邊的英俊青年和紫裙女子,也都是表情一變。
此前,男子為他們向后算卦,都沒說他們是有緣人,現(xiàn)在卻單單指向白衣女子,讓他們很是意外。
“我就不用了吧!”
白衣女子很快回神,隨即擺了擺手。
她只是陪閨蜜歸來,對這種算命相術(shù),并不相信。
旁邊的紫裙女子,卻是拉了她一把。
“雨薇,反正來都來了,我跟子天都已經(jīng)算過了,不管他說的對不對,你也算一卦吧?”
“反正他又不收錢!”
聽得閨蜜的慫恿,白衣女子這才勉強(qiáng)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就請先生隨便看看吧!”
盡管對游方術(shù)士毫不感冒,但白衣女子也保持著禮貌和分寸,一看便知道從小家教良好,修養(yǎng)極佳。
月袍男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一次,他卻沒有再撥弄八卦盤和銅錢,只是緊盯著白衣女子那張傾國傾城的俏臉,目光似在此時定格。
白衣女子頓時一愣,只覺這雙眼睛,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而且這眼眸中透出的濃濃情義,就像是烈火一般直透入她的心底,讓她面頰一紅,止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見到這一幕,月袍男子方才開口。
“你起初家世平庸,父母一直處于創(chuàng)業(yè)階段,起起落落,沒有大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