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嘩然,一道道目光都是匯聚在那個剛剛到場的中年人身上,再也無法移開。
因為,他叫讓鐘一平!
省城貴府市的一號大員!貴府市書!
“鐘市書,您怎么來了?”
王知義、江海天、王知禮等人都坐不住了,紛紛主動迎了上來。
尤其是王知義,更是第一個站到了鐘一平面前,面上帶著笑容和驚訝之色。
其余人,更是紛紛向鐘一平打過招呼。
開玩笑,這可是貴府市權力最大的人,一可決貴府市的任何事務,任憑他們再是什么豪門大族的掌舵人,又怎么敢托大?
這貴府市,可以說就是鐘一平的地盤?。?
而王知義,此刻表現(xiàn)得最為明顯,甚至都先棄了凌軒,主動來找鐘一平打招呼。
市書與市首,僅相差一個字,但兩者卻有著本質的區(qū)別。
市首的確位高權重,位列尊崇,但無可否認的是,他是一個市的二把手,二號實權人物!
而市書,卻是實打實的一把手,可稱之為一方諸侯!
而鐘一平和王知義之間,差得更加不是一星半點。
兩人都是省城的實權大員,按照等級,比起其他城市通稱號的大員要高半級,而鐘一平,卻更在這之上,因為他不僅是貴府市的市書,更早就入了省內常委,現(xiàn)如今已經是常委內排名前十的人物。
近半年時間,鐘一平更是會從省城市書的位置升上去,成為省內排名前五的實權巨頭,也正因為如此,王知義方才有機會接棒市書,成為貴府市的一方諸侯。
可以說,在政界這一途,無論方方面面,王知義相比起鐘一平來,都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更不要談,鐘一平頭上還有一個舉足輕重的大人物,現(xiàn)如今執(zhí)掌黔省政法,省內排名第三,有他在,幾乎可以保鐘一平勢頭長青,這更是王知義所不能比。
未來王知義是否能夠順利接任貴府市書,也還需要鐘一平在省內大會上投票,他哪敢得罪鐘一平?
面對眾人主動上前問好,鐘一平皆是招了招手,面上現(xiàn)出矜持的微笑,算是打過招呼。
“連知義市首都在啊!”
他對王知義點了點頭,隨即轉向江海山。
“江董,你江氏集團,是我省城十大杰出企業(yè)的代表,江老也是省城政界的老干部了,曾對省城的發(fā)展有過不小貢獻!”
“如今江老的孫子訂婚,我今天算是代表省城班子,過來表示慰問??!”
他這番說辭,很是標準,很是官方,但江海天卻是受寵若驚,連連擺手。
“鐘市書客氣了,您能夠到場,今天銘威的訂婚宴,真是蓬蓽生輝??!”
而此時,一個精神奕奕,頭發(fā)花白的老者,正從江海天身后走出,站到了鐘一平面前。
“鐘市書,感謝您親自前來,您有心了,省城班子還記得我們這些老頭子??!”
他聲音略微顫抖著,顯然是激動和驚喜所致。
此人,名叫江問天,正是省城江家的老爺子,江海天的父親,江銘威的爺爺。
他退下來之前,也是省城政界的骨干,如今退休賦閑十年之久,但省城班子卻還記得他,在孫子訂婚之際前來表示祝賀和慰問,讓他如何不感慨驚喜?
他雙手朝著鐘一平握去,鐘一平也是伸出手掌迎上,但卻只是單手輕握,既表達了對老干部的關懷,卻又不失一方諸侯的氣度。
一直穩(wěn)坐釣魚臺的王崇煥,此時也是坐不住了,在江問天現(xiàn)身之后,他也是趕了上來。
“鐘市書,沒想到您日理萬機,竟會在這里現(xiàn)身!”
“還請不要嫌棄,到我老頭子那桌坐坐,也讓老江陪陪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