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知義終于是怒了,他眉頭緊皺,冷冷地看向童仁博。
“童老板,他們在執(zhí)行公務,抓捕兇犯,你這是打算妨礙公務嗎?”
“你雖然是省城杰出的企業(yè)家,但妨礙公務,也是重罪,我勸你不要因為一時的糊涂,牽連到自已!”
他身為省城貴府市的市書,這番話說出來,自有極重份量。
童仁博雖然是省城地下霸主,但在他這位省城市書面前,終究是遜色了三分。
但童仁博,仍舊是沒有退讓,他直直看向王知義,就準備開口。
就在此時,一只手掌,擋在了童仁博面前。
“這件事與你無關(guān),你退下吧!”
說話之人,正是凌軒,童仁博見凌軒表態(tài),只得恭敬地點了點頭,這才退到一旁。
為了凌軒,他可以直面一位省城市書,但他更加清楚,凌軒,絕不懼王知義。
因為,這可是暗獄之王,凌天命?。?
果不其然,凌軒抬眼掃了一下王知義,隨即搖了搖頭。
“我還以為,你王家有多大能耐,原來,這就是你王家壓箱底的手段嗎?”
“未免太過可笑了!”
王知義眼眸一凜,低喝道:“大膽兇犯,事到臨頭,居然還敢嘴上逞兇!”
“等你被打入大牢,投放到疆域之時,希望你還像現(xiàn)在一樣,這么硬頭犟嘴!”
凌軒對此,倒是沒有過多反駁。
“是嗎?”
“那你大可以試試看!”
說完,他大方地伸出雙手,好像任由執(zhí)法隊長來拷。
在場無數(shù)人看來,凌軒現(xiàn)在的動作,似乎是已經(jīng)坐以待斃,認命了。
畢竟,這可是面對一位省城市書,凌軒身份地位再高再重,又如何抗衡?
只有王崇煥,心中隱隱透出一絲不安。
他總覺得,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凌軒的臉上,還是云淡風輕,似乎全然不懼。
他不明白,凌軒究竟還有什么底牌,能夠無視王知義這位省城市首的威嚴。
而王知義,可沒時間思考這么多,當即大手一揮,就準備讓人將凌軒拷上帶走。
可就在此時,一陣比他之前到場之時,更為喧鬧嘈雜的聲音,突然自會場外響起。
王知義眉頭微皺,對身邊秘書模樣的青年道:“小徐,你去外面看看,是誰在無故喧嘩,沒看到我們正在秉公執(zhí)法嗎?”
小徐點了點頭,夾著公文包去了,但不到幾分鐘,他卻是記頭大汗地退了回來,臉上寫著幾分焦急。
“王市首,您快出去一趟,是鐘市書來了!”
王知義聞,臉上稍稍一頓,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而會場內(nèi)的眾人,也是面面相覷,似是在想小徐口中的“鐘市書”是誰。
而很快,他們便有了答案!
只見一個五十歲許的中年人,雄姿英發(fā),精神抖擻,穿著復古的針織衫,就這樣出現(xiàn)在了宴會廳上。
在看到他的一刻,場內(nèi)無論是任何人,包括王知義這位省城市首在內(nèi),都是驚呼出聲,駭然記臉。
“鐘市書?”
來人,赫然便是省城貴府市的一號大員,貴府市書,鐘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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