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洪老大赫赫威名,獨(dú)尊黔北,竟也會成為白門的走狗!”
這句話,擂臺下九成九的人都摸不著頭腦,他們可從-->>未聽說過什么白門。
而洪坤,卻是眉頭一皺,露出一絲不自然的神色。
說實話,他縱橫黔北,一直都是唯我獨(dú)尊,他也從未想過聽命于人。
只是,白門太強(qiáng)了,僅是一個閆東山,便將他打得潰不成軍,在絕對的力量之下,他豈能不低頭?
片刻之后,他當(dāng)即回望白三思,冷冷道:“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我洪坤知道這個道理,希望你白三思,也能明白這個道理!”
“如果識趣的話,現(xiàn)在退下認(rèn)輸,從今往后,這黔南地界,都聽閆前輩號令!”
“如果你還要負(fù)隅頑抗,那大可以試試,你能夠接閆前輩幾招?”
洪坤這句話,也有暗暗提點(diǎn)白三思之意,他知道,今日一戰(zhàn)之后,黔省南北,都會落入白門手中。
白門太強(qiáng)了,若是執(zhí)意不從,只會落得身死道消的局面,白三思好歹也是他多年的對手,兩人自然惺惺相惜,他也不想白三思就這樣殞命當(dāng)場!
反正,大家最后都要?dú)w了白門統(tǒng)領(lǐng),既然如此,誰勝誰負(fù),又有何區(qū)別呢?
聽得洪坤此話,黔南黔北一眾富豪梟雄,皆是齊齊變色。
他們現(xiàn)在終于明白過來,今天這場擂臺戰(zhàn),并非是白三思和洪坤之間的戰(zhàn)斗,其真正的幕后策劃人,竟是剛剛上臺的閆東山?
閆東山,這是想要一舉取代白三思和洪坤,成為一統(tǒng)黔省南北的地下霸主?
黔北的一眾人,此刻皆是心頭不服,但看到連洪坤都退避三舍,乖乖地坐在原位,他們自然是敢怒不敢。
他們都不是蠢貨,自然很清楚,連洪坤都忌憚懼怕的人,絕對是極端恐怖的角色,誰敢說個不字?
凌軒這邊,洪慶海和汪蕊,皆是眉頭大皺,看向擂臺上的閆東山。
“表哥,你不是說,舅舅找了一個絕強(qiáng)的助力,能夠百分百擊敗白三思嗎?”
汪蕊看向洪慶海:“怎么現(xiàn)在看來,這個人打算謀朝篡位,坐上南北第一人的寶座?”
洪慶海沒有回話,只是一臉沉重。
他本以為,自已的父親是想好了完全對策,找來了強(qiáng)有力的幫手,而后一舉擊敗白三思,成為黔省地下南北第一人。
可現(xiàn)在的情勢看來,他父親找來的,壓根不是什么幫手,而是另一尊大佛,意圖一統(tǒng)黔省南北地下。
這歸蘭山的擂臺戰(zhàn),完全就是在給此人讓嫁衣啊,他根本不知道,自已的父親什么時侯竟然成了別人的棋子!
唯有凌軒,還是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即便是閆東山盛大登場,他還是巍然不動,淡淡的看著這一切。
而此時,擂臺下的一眾富豪大佬們,無論南北,皆是將目光投向了白三思。
在他們看來,白三思此刻是黔省地下唯一的希望了!
畢竟,黔省地下,一直都是白三思和洪坤南北割據(jù),分庭抗禮的局面,他們也早就習(xí)慣了這兩人立于首位引導(dǎo)眾人。
白三思和洪坤可以相互爭斗,誰勝誰負(fù),他們都能夠接受。
但,突然冒出來一個閆東山,這算什么回事?
這本來就是黔省內(nèi)部的事情,一個外人突然插足進(jìn)來,還要稱王稱霸,誰愿意看到?
若不是忌憚閆東山的實力和身份,他們現(xiàn)在早就起身不干了。
與其讓一個不明來歷的外人稱霸黔省,倒不如推白三思坐上王位。
而白三思,也察覺到了眾人火熱的目光,他知道,此時此刻,他不能退!
“這黔省之地,乃是屬于我們在座各位的,而不是白門!”
他看向閆東山,冷聲道:“我知道你白門高手如云,但有一個人跟我說過,黔省之地,絕不容許白門染指!”
“你若想稱雄黔省,我白三思第一個不答應(yīng)!”
“就讓我來見識一下,你有多少能耐!”
說話之間,他手掌一扯,身上的風(fēng)衣頓時撕裂開來,露出一身健碩結(jié)實的肌肉,皮膚呈古銅色,力量感十足。
而看到這一幕,擂臺下的一眾富豪大佬們,皆是露出希冀之光,對白三思充記了信心。
而閆東山見狀,卻只是輕蔑一笑。
“黔南王白三思,真是勇氣可嘉!”
“只可惜,終究是自不量力!”
話音落下,他塔前一步,一拳揮出!
白三思頓時覺得勁風(fēng)撲面,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在他眼前急速放大,速度之快,他僅能夠看到一點(diǎn)淡淡的影子。
白三思知道這一拳非通小可,趕忙雙臂環(huán)抱,呈現(xiàn)格擋之勢,想要抗下這一拳!
“砰!”
一聲悶響傳開,閆東山這一拳,打在了白三思的手臂之上。
沒有任何花哨,沒有任何懸念,白三思頓時如斷線風(fēng)箏般倒射而出,重重地砸在了擂臺之下!
僅是一拳,白三思敗!
無數(shù)黔省的富豪大佬,這一瞬如喪考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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