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知道你跟黔南的白三思有點(diǎn)關(guān)系,所以這是你-->>敢跟所有人叫板的底氣!”
“但是,你耍威風(fēng)挑錯了地方,這里是黔北,不是黔南,你以為背靠白三思,就能夠橫行無忌嗎?”
“不妨告訴你,我就沒有把白三思放在眼里!”
他隨手點(diǎn)燃一根煙,叼在嘴里,眼中帶著不屑和睥睨。
“對了,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汪童,我的舅舅,是三水集團(tuán)董事長,洪坤!”
此話一出,一直沒有說話的江銘威,眼眸頓時(shí)掠過一抹訝異。
不想理會凌軒的楊夕月,也是回過頭來,目露驚色。
汪童這個名字,他們或許有些陌生,但洪坤這兩個字,他們卻是聞名已久了!
三水集團(tuán),這可是黔北的龍頭企業(yè),旗下涉及娛樂、地產(chǎn)、車行、商貿(mào)、安保等諸多領(lǐng)域,市值近兩百億。
而眾所周知,山水集團(tuán)的董事長便是洪坤。
黔北第一大佬!
無怪汪童,在得知了凌軒跟白三思有聯(lián)系之后,還是毫不畏懼地?fù)踉谇胺?,原來他竟是洪坤的外甥?
汪童的出現(xiàn),無疑讓得遵市的年輕一輩們,重新拾起了信心,有汪童擋在這里,就相當(dāng)于是架住了白三思這座大山,那他們要對付凌軒,凌軒就只能自憑本事了。
畢竟,汪童身后的洪坤,可是絲毫不懼白三思,甚至兩人還是多年來的競爭對手。
這一刻,楊夕月冷靜了些許,雖然已經(jīng)明確跟凌軒劃清界限,但她還是忍不住擔(dān)憂起凌軒來。
這是遵市,凌軒在這里人生地不熟,孤身一人,如何面對這樣的局面?
她止不住轉(zhuǎn)頭看向江銘威,就在她準(zhǔn)備開口求江銘威出面之時(shí),凌軒卻是笑了。
“汪童?洪坤的外甥?”
他搖了搖頭:“就算是你舅舅來了,在我面前都如土雞瓦狗一般!”
“想攔我,就憑你嗎?”
此話一出,包廂內(nèi)眾人頓時(shí)面色大變。
凌軒,之前對遵市首富趙鴻烈出不遜,他們已經(jīng)足夠驚訝了。
而現(xiàn)在,凌軒居然還敢辱黔北第一人洪坤?
要知道,洪坤比起趙鴻烈來,資產(chǎn)更多,能量更大,其只需要振臂一呼,黔北無數(shù)大佬富豪便聞風(fēng)景從。
可以說,洪坤若是要碾死凌軒,只需要動動嘴皮就行!
可凌軒,竟說洪坤在他面前,只是土雞瓦狗,這人是瘋了不成?
“你找死!”
汪童眼中登時(shí)射出寒芒,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便是一拳朝凌軒鼻梁打去。
洪坤是他的舅舅,貴為黔北第一大佬,聲勢驚天,豈容一個毛頭小子在他面前語輕視?
他本來只打算跟凌軒玩玩,讓凌軒吃些苦頭,但現(xiàn)在他改變主意,他要把凌軒打廢打殘,當(dāng)讓是給白三思的“大禮”。
反正,后天他舅舅就要和白三思在歸蘭山一戰(zhàn)定勝負(fù),在他看來,洪坤擊敗白三思,不過是鐵板釘釘?shù)氖虑?,自那之后,黔省將再無白三思這個人,他又何懼之有?
眾目睽睽之下,汪童這一拳虎虎生風(fēng),眼看便要打到凌軒的鼻梁!
汪童雖然貪花戀色,但對自已的鍛煉從未放松過,他從小就在洪坤的安排下練習(xí)散打、綜合格斗等等,一身武藝了得,輕輕松松就能以一敵十幾。
在眾人看來,要放倒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凌軒,不過是手拿把掐,輕而易舉!
但下一刻,眾人的表情便是僵在了臉上。
只見在汪童出拳的瞬間,一只手掌,卻是先他一步,落在了前者的肩膀上。
“喀拉!”
汪童的手掌還未觸及凌軒面門,只聽得一聲骨節(jié)脆響,他出拳的右臂,瞬間耷拉下來!
“?。 ?
一聲慘叫,隨之傳徹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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