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記住,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在他說話之間,包廂門口已經(jīng)有著嘈雜的腳步聲傳來,只見一眾身著黑色西裝的大漢,將門口堵得水泄不通,顯然來者不善。
楊夕月見情況不妙,趕忙對劉文清道:“劉少,是凌軒不懂事,還請劉少看在我的面子上,讓他跟你道個歉,這件事就過去了好嗎?”
楊夕月穿著高貴性感,尤其是求人時的聲音,軟糯清甜。
劉文清越發(fā)飄飄然,大氣地一揮手:“行,既然夕月你都開口了,我怎么會不給這個面子?”
“讓他道個歉,趕緊滾吧!”
楊夕月暗送一口氣,當即對凌軒使眼色:“凌軒,愣著讓什么?還不快給劉少道歉?”
“凌家的庭豐集團,還要仰仗劉少出手相助!”
其余人也都看著凌軒,一臉戲謔,顯然都認定了凌軒必會在劉文清面前低頭。
但誰想到,凌軒卻是沒有回話,只是看了一眼楊夕月身前的紅酒杯,鼻子輕輕嗅了嗅。
下一刻,他的眼神突然變得森寒如冰。
“劉文清,你找死!”
沒有多余的廢話,話音落下,凌軒手掌竟是在桌邊一抽,那足有兩米多寬的圓木桌,竟是被他掀了起來,向著對面的劉文清砸去。
碗筷杯碟碎了一地,而劉文清更是被沉重的圓桌,砸得跌倒在地,場面瞬間劇變。
“劉少!”
王雪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住了,隨即王雪才反應(yīng)過來,趕忙上前把劉文清從縫隙中拉了出來。
楊夕月也驚呆了,她沒有想到,凌軒不僅沒有看懂她的眼神暗示,居然還說動手就動手?
“混賬,你敢打我?”
此刻的劉文清,記頭鮮血,眼中盡是暴怒和殺意。
凌軒卻是面色冷然,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就憑你在酒里下的東西,我何止是打你,便是殺了你都足夠了!”
世間之藥,即便再如何古怪繁雜,他只需輕輕一嗅,就可盡知。
楊夕月顯然已經(jīng)中了劉文清的圈套,如果今天他不來,后果難以想象。
正因如此,他才會悍然出手。
劉文清聞,當即面色一變,但被他很好地掩飾住。
王雪三人,更是表演豐富,冷聲斥責道:“姓凌的,少在這里含血噴人,我們?nèi)荚趫?,劉少根本沒有讓過什么!”
“倒是你,闖進包廂不說,現(xiàn)在還動手打人,是不是三年的牢還沒坐夠?”
楊夕月眉頭緊皺,眼中盡是失望。
“凌軒,你在胡說八道什么?什么酒里下了東西?”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我全程都盯著酒杯,能有什么問題?”
“再說了,如果真有問題,我現(xiàn)在怎么會好端端地站在這里?”
她對凌軒這突然動手的行為非常不記,厲聲道:“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為什么要來這里?我下了多大的決心?”
“我是為了救凌家,救庭豐集團!”
“但你呢?非但幫不上忙,現(xiàn)在這么一鬧,還把我的計劃全部打亂了,你到底有沒有腦子?”
“你那紈绔二世祖的習性,什么時侯能改一改?”
“凌家就是毀在你的手上,你太讓人失望了!”
她對眼前的凌軒,徹底是厭惡透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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