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林銘在圣器閣中取走了鳳血槍,很多弟子都受到了激,這些日子勤加苦練,都想來圣器閣中尋寶,碰碰運氣,他們也沒指望取極品圣器,能夠取到一件下品圣器,就知足了。
這種感覺就像在凡人界,聽說某某人在田里刨地時刨出了狗頭金(天然金塊,極其稀有,價值遠高于淘出來的金子),其他人不顧自己有沒有這個運氣,也都紛紛跑到田里刨地一樣。
“什么?進入圣器閣不是只要一千貢獻度,你為什么收我們兩千?”幾個新入門的弟子看著宋柏峰,怒目而視,他們好不容易攢夠了一千貢獻度,想來圣器閣撞撞運氣,結(jié)果直接被宋柏峰堵在了門外。
宋柏峰趾高氣揚的騎在火獅子上,居高臨下望著這些命隕期的火鳥殿弟子,一副看癩蛤蟆的表情,就這些貨色,還想來取寶?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他懶洋洋的道:“老子說多少就是多少,你們他媽的愛進不進!”
這些天,宋柏峰的日子不好過,鳳仙子的人,他已經(jīng)有些不敢欺負了,倒不是害怕鳳仙子,而是害怕圣器閣的器靈,這圣器閣器靈才是他的頂頭上司,至少先躲過這陣子風(fēng)頭再說。
少了一些敲詐對象,宋柏峰頓時手頭緊張了起來,畢竟他在這個位置,少不了上下打點,否則他憑什么在這里一呆就是二三十年。
于是,宋柏峰便開始對其他小派系的弟子下手,但是這些小派系弟子本來就不多,又沒多少油水,讓他日子有些艱難。
“你??????簡直豈有此理!”那幾個弟子滿臉漲得通紅,正欲再說什么,突然就看到宋柏峰像是火燒屁股一樣從火獅子上滾了下來,原本趾高氣揚的樣子,瞬間變成上了一臉諂媚的笑容?完全是一副孫子奴才的表情,前后一個眨眼的時間,判若兩人。
這些弟子還沒弄明白宋柏峰這是唱的哪一出,就見宋柏峰對著一個剛剛落下遁光的青年點頭哈腰的說道:“林少來了呀?林少快快有請,林少大駕光臨是為了第二件極品圣器吧,哎呀呀,看來我圣器閣又有一件極品圣器要尋得明主了啊,極品圣器也只有配上林少這樣的天才,才算物盡其用了呀?!?
林少?
林銘聽到這個稱呼哭笑不得,自己平民百姓一個?根正苗紅的下界飛升者,居然成了少爺了?
宋柏峰何等圓滑的人物,就算讓他現(xiàn)在開口喊林銘是爹他都不帶眨眼的?他殷勤無比的在前面引路,把后面幾個看得已經(jīng)完全傻眼了的平民弟子完全當成了空氣。
待到林銘進入了圣器閣之后,這些弟子才從瞠目結(jié)舌的狀態(tài)回過神來,他們算是開了眼界了,一個人竟然能前倨后恭到這種程度,這臉皮是怎么練出來的。
“我呸!什么人啊這是,當奴才當?shù)竭@種程度,看了大家族的子弟,跟看了親爹似的?這種人,還修什么武?他一輩子也別想進入神變期!”
“就是,太氣
人了?大家族的子弟有什么了不起,一出生就含著金鑰匙,一身修為全靠資源堆起來的?我要是出生在大家族,一定比他們強十倍。”
另一個弟子不甘心的說道,看到林銘的待遇,再對比自己的待遇,他心中怎能不嫉妒?
“大家族?你們兩個耳朵聽什么去了,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剛才進去的是誰么?”第三個修為最高弟子有些無奈的搖搖頭,“他姓林?鳳鳴宮姓林的家族哪有能讓宋柏峰恭敬到這種程度的?不應(yīng)該說是恭敬,應(yīng)該說是害怕?而且,宋柏峰都說了,這個林少是為了第二件極品圣器來的,也就是說,他之前已經(jīng)取了一件,能取到極品圣器的人整個鳳鳴宮年輕弟子中都是鳳毛麟角,再對比他六重命隕的修為,你們還不知道他是誰么?”
其他兩個弟子聽到他們打個這樣一說,哪能不明白過來,一個弟子恍然大悟道:“他就是最近取走了鳳血槍,以五重命隕擊敗第四重天九隕火炎廣的林銘?”
“原來他就是林銘,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世俗界的俊秀書生一樣,沒有什么特別的??!”
“能有什么特別的,氣息一收,與常人無異,氣息外放,我們在他面前站都站不??!前些天他還是五重命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六重命隕了?!睘槭椎哪莻€弟子搖了搖頭,拍了拍兩個兄弟的肩膀。
“不是大家族出身,一樣能獲得別人的尊敬,只要你有實力啊……”
圣器閣中,宋柏峰一直滿臉堆笑的在前面引路,小碎步踩得像是凡人界皇宮中的太監(jiān)一般。
“林看,這根大戟呢就是鳳血槍被您取走后換來的極品圣器過品質(zhì)卻差鳳血槍不少,林少肯定是不需要了,剩下八件極品圣器,您看看想挑哪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