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銘不斷的觀察在場所有天命榜武者的實力,得出的結(jié)論是,除了三大魔使之外,其余天命榜武者實力極為一般。
“化神丹和三十萬元靈石分開放置,我要搶也最多只能搶一樣?;竦ぞ嚯x魔使太近,只能搶元靈石……”
林銘看著那元靈石所在的高臺,發(fā)現(xiàn)高臺上有一個小型保護陣法,像一個透明玻璃罩一樣把元靈石罩了起來。
不過這陣法只是隨意布置,以林銘的實力和對陣法的了解程度,想要一擊破開并不難。
說白了,這陣法只是做做樣子,修羅神國分部做夢也不會想到竟然有人在會場上公然搶劫。
除非是天命榜排名前幾的高手,否則來搶劫就是找死,而天命榜排名靠前的高手又有誰會為了這些財富而觸怒修羅神國。
林銘現(xiàn)在是無所謂了,反正他跟修羅神國已經(jīng)不死不休。
就算林銘愿意交出《大荒戟訣》的傳承和魔帝之鎧,修羅神國也會追殺他滅口,并搜魂確認功法真假。
而且關(guān)鍵問題是,林銘根無法交出《大荒戟訣》的傳承,修羅神國以為林銘有傳承玉簡,其實林銘只有魔帝的記憶,想要將功法的記憶篆刻到玉簡上,首先要林銘自己修成這套功法才行。
否則林銘早會考慮篆刻《邪神之力》給秦杏軒和牧千雨修煉了。
就在這時,廣場前方爆發(fā)出一聲巨響,彥君軒將他對手打出幾十丈開外,打得對方大口吐血。
一個老者從人群中飛起,一把接住了那重傷的年輕俊杰,對著彥君軒怒目而視。
彥君軒渾然未覺的說道:“切磋過招。重傷也是難免的?!?
“哼!”那老者冷哼一聲,給自己重傷的弟子喂下一顆丹藥,弟子技不如人,他也沒臉多說。
“這彥君軒果然名不虛傳,他應該是我天華州年輕一代第一天才了!”
“哼,不過是天華州第一天才而已,跟中州的天才一比還有不少差距,更別說跟林瀾劍這種妖孽相比了?!睆V場之中,不少武者看不慣彥君軒的非橫跋扈。忍不住出譏諷。
“是啊,林瀾劍估計跟彥君軒差不多年紀,別人卻已經(jīng)位列天命榜了!”
又有其他宗門的弟子在臺下說道。
“林瀾劍,哼哼……”彥君軒冷笑一聲,“林瀾劍不過是我武道之路上的一塊踏腳石。他天才又如何,待到我流嵐宗擒到他,他對我來說只是一枚增強我實力的化神丹,至于天命榜,有了這化神丹之后,不出兩年,我必然榜上有名!”
“吹吧。你們流嵐宗就肯定能抓到林瀾劍?”
“哼,我流嵐宗敢這么說,自然有一些特殊的尋人之法,不說十拿九穩(wěn)。也有六七成把握!歷史只會銘記勝利者,到時候,我會被記載在歷史上,而林瀾劍只會一顆流星。被人遺忘!”
彥君軒說得自信滿滿,配合他外放的氣勢。讓那些小輩根無人敢跟他對質(zhì),至于老一輩的,自然不會自降身份與小輩爭口舌之利
,很快整個會場就被彥君軒一人壓了下來。
“還有誰不服!?”
彥君軒大聲說道,一時間無人應答。
彥君軒很滿意這樣的效果,他大步走上放置天才榜和元靈石的高臺,準備揮筆寫下自己的名字,而就在這時,突然聽到獵獵的衣衫破空聲,一個臉帶木靈玉面具的男子飛到了廣場中央。
此人自然是林銘了。
彥君軒眉頭一蹙,放下了手中的筆,“還真有不怕死的?!?
他目光在林銘木靈玉面具上停留了一會兒,很快認出了林銘正是在酒樓角落中的那名武者。
木靈玉面具在武者之間并不鮮見,不過每個面具往往樣式有區(qū)別,林銘的面具雙目之上帶著淡淡的黑紋,這使得彥君軒一眼就認出。
輕哼一聲,彥君軒根就沒把林銘放在心上,在他看來,林銘就是那種偶然聽到這個消息,而后抱著瞎貓碰上死耗子的心態(tài)來修羅國分部的湊數(shù)武者,看到這天才培養(yǎng)計劃,一時熱血就沖上來了,這種人就是來找打臉的。
“什么人?報上名來!”
“木雙家族,木雙劍。”林銘信口胡謅了一個出身和名字,反正天衍大陸廣闊無比,家族眾多,還有不少偏遠隱世家族,誰也不可能每個家族都知曉。
彥君軒打量著林銘,雖然對方五官被遮住,但是從臉上露出的肌膚還有他的聲音可以看出,這人應該比較年輕。
“什么木雙家族,沒聽過!”
“你沒聽過的家族有很多?!绷帚懫届o的回答,這種毆打小朋友的戰(zhàn)斗實在提不起他什么興趣,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跟年輕一代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