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兩位有興趣么?這是古大帝墓葬中出土的東西,少說一萬年的歷史!”刀疤臉男子看到兩人動心,心中一喜的說道。
這塊玉確實是古墓中出土的珍品,但究竟是不是大帝墓就不得而知了。
當(dāng)時刀疤男子從那掘爺手中收到這對玉鐲的時候連他都沒敢叫準(zhǔn),最后請白龍玉行的大長老出面鑒定,最后確定為一萬年前的尸都玉,以兩千元靈石的價格收購。
要知道,尸都玉也屬于珍品玉,雖然沒有血靈玉珍貴,但也比一般的古玉雕價格高出一倍來。
如此少見而高明的作假手段,刀疤臉男子有十二分自信。
“多少元靈石?”周坤開口問道。
“一萬二!”
刀疤臉男子爆出價格來,他一張口就是五倍的利潤,如果這一對玉鐲真的是血靈玉的話,在拍賣行上如果遇到了喜歡血靈玉的買家,完全能賣出兩萬五到三萬的價格,刀疤男子給出的價格很低了。
可是一萬兩千元靈石,哪怕是李逸風(fēng)和周坤這等身家,也要考慮再考慮,這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兩人不約而同的交換了手上的玉鐲,又是一番鑒定,這次鑒定也持續(xù)了一個時辰,怎么看這古玉鐲都是真品無疑了。
玉鐲上留下的那種牛毛紋理絕對是萬年歲月累積下來的,這種紋理雖然可以造假,但卻沒辦法做的如此圓融,而且紋理與木靈玉融合在一起而形成的霧花一般的漸變顏色也是再高明的作假手法也做不出來的。
兩人一直沉默著,刀疤臉男子一點也不急,他笑瞇瞇的等待著,眼睛中閃過一絲隱晦的光芒。
從頭到尾,他都沒說這是血靈玉,其實說了也沒關(guān)系,玉行的潛規(guī)則就是有真有假,買進(jìn)賣出全憑自愿,買了贗品只怨自己眼神不好,事后不可追究,除非玉行賣假玉。
李逸風(fēng)和周坤雖然身份顯貴,但也要遵守規(guī)則,而且白龍玉行能開在這里,又有這么多進(jìn)貨渠道,自然也有幕后支持它的勢力。
刀疤臉男子對每個客人都點頭哈腰的,但并不代表他怕事。
“一萬二,我要了?!痹诔聊俗阕銉煽嚏姷臅r間后,李逸風(fēng)舔了舔略顯干澀的嘴唇,堅定的說道。
他已經(jīng)完全確認(rèn)這是一萬年前的老物件,只是他沒想到,這不是血靈玉,而是尸都玉。
尸都玉雖然也十分稀少,但這種東西略帶不祥的意味,一般沒有哪個公主千斤愿意把死人身體里封了一萬年的東西戴在自己身上,這對尸都玉玉鐲拿到拍賣行上最多賣出去五千元靈石的價格。
有人開價后,再開價就容易了,周坤伸出一只手道:“我加五百,一萬兩千五!”
兩人競價,那當(dāng)然是刀疤臉男子最愿意見到的景象了,他不留痕跡的一笑,說道:“李公子,周公子開價一萬兩千五,您看……”
“一萬三!”李逸風(fēng)把價格再提五百,聽得青兒都心驚肉跳
了,“公子……”
“沒事,我有九成把握?!?
買賣玉雕當(dāng)然要擔(dān)風(fēng)險,就連那些鑒定大師都有陰溝里翻船的時候,如果不敢冒風(fēng)險的話,那干脆去拍賣行,那里不但買東西要貴得多,而且就算在拍賣行買一輩子?xùn)|西,也無法成為古玉雕鑒定師,只能成為一個古玉雕愛好者和收藏者,對古玉還是一竅不通。
只有在這些魚龍混雜的贗品市場中摸爬滾打出來,才可能成為一個真正的業(yè)界人士。
“一萬三千五!”周坤也不甘示弱,其實對他來說,拿出這么一大筆元靈石已經(jīng)十分吃力了。
“一萬四!”李逸風(fēng)喊出這一句的同時,耳邊響起了林銘的真元傳音,李逸風(fēng)聽后神色一變。
林銘說的是:“我在這玉感受到了一絲非常淡的死氣,不知李兄有沒有同感?”
“死氣?”李逸風(fēng)心中一怔,又仔細(xì)感受一番,微微皺眉,雖然被林銘一番提點,但是對偏門的尸都玉,李逸風(fēng)也沒有太多了解,一時間沒有聯(lián)想到,應(yīng)該說,尸都玉他根本就沒見識過,自然想不到了。
“一萬四千五!”周坤喊出這個價格的時候,額頭的青筋都微微凸起,再往上加,他就要承受不住了,他雖然有五六萬元靈石的身家,但這是算上其他固定財產(chǎn),單論元靈石他可沒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