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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張冠玉完全離開,蘭云月才吐出一口氣,她的指尖還在輕輕的顫抖著,剛才說的是張公子?莫非是張冠玉?
雖然已經(jīng)存了一輩子不再見林銘的心思,但是蘭云月卻還是有意無意的關(guān)注著林銘的消息,她清楚,四個月之后,林銘就要挑戰(zhàn)張冠玉,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張冠玉就要對自己下手?
只不過是一個挑戰(zhàn),何至于如此?
蘭云月想不明白。
不但是蘭云月想不明白,林銘也萬萬沒有想到,張冠玉已經(jīng)偏執(zhí)癲狂到如此程度,此人恨不得天下一切好事都是自己的,他的地位、榮耀、女人全部都是他的逆鱗,誰威脅染指到這些,誰就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若是一般人,比如十皇子,就算視林銘為眼中釘,也不敢動林銘,反而明面上要賠笑示好,但是張冠玉不同,誰威脅到了他,他就會瘋狂的報復(fù)。
“蘭小姐,沒事了?!绷挝臏Y笑了笑,雖然了解蘭云月與林銘的過往,但是廖文淵并沒有看不起這個女孩,這個世界上,如果能遇到兩種伴侶,那么應(yīng)該值得感恩,一種是落魄時,愿意與丈夫一起過苦日子的漂亮少女,另一種,則是飛黃騰達(dá)時,愿意與原配一起過平淡日子的成功男人。
遇到這兩種伴侶,是人生大幸,但是如若遇不到,卻也不需怪罪什么。
“謝……謝謝前輩,請問前輩高姓大名。”蘭云月咬著嘴唇說道。而后深深的行了一禮。
毫無疑問,這個氣場強(qiáng)大的濃眉男子就是為了保護(hù)自己來的,會保護(hù)自己這樣一個平凡女子的高手,自然與林銘有著某種關(guān)系。
“蘭小姐不必客氣。我姓廖,名廖文淵,叫我廖先生就可以了?!?
“廖前輩大恩,小女子沒齒難忘。”
“呵呵,不必謝我,我也是奉命行事罷了?!?
蘭云月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忍不住問道:“請問廖前輩與林大人是……”
廖文淵聽到蘭云月這么說,忍不住笑了起來。“林大人?哈哈,蘭小姐,你這么叫,可是讓我沒反應(yīng)過來啊。是說林銘么?”
蘭云月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如今她只是一介平民,而眼前的廖文淵看氣場恐怕是凝脈期高手,乃是封爵貴族,她于情于理都該叫一聲大人。
而林銘七玄武府準(zhǔn)核心弟子的地位。卻比廖文淵還要高,加上林銘與她已經(jīng)沒有什么關(guān)系,所以她在廖文淵面前稱呼林銘,也要冠以大人兩個字。以示禮敬,這種場合也只有一些與林銘無比親近的人。比如林銘的妹妹,女友。才可以稱呼“我哥”,或者是直呼其名。
“我是太子殿下派來的,不過林兄之前也關(guān)照過我,蘭小姐如今身份敏感,你想過平靜的日子,恐怕是不可能了,這樣如何,你跟我回太子府,太子自然會保你平安,如此就不會發(fā)生今天這樣的事情了?!?
蘭云月咬了咬嘴唇,只得點頭,這種情況下,她根本沒得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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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這樣,蘭云月來到了太子府,讓她誠惶誠恐的是,太子楊林竟親自見了她,并且禮貌性的詢問了她的一些情況,而后蘭云月被安排到了太子府一處雅致的房間中,專門有一個丫鬟負(fù)責(zé)照看蘭云月的飲食起居。
這雅閣里,有典藏豐富的書閣,有書畫筆墨,供主人練習(xí)繪畫書法,有練功房,供主人習(xí)武之用。
當(dāng)蘭云月來到這處雅閣時,她的心情極其復(fù)雜,她沒想到這幾個月會發(fā)生這么多事情,她最終陰差陽錯的住進(jìn)了太子府……
在銘文師公會任客座銘文師,往往是根據(jù)客人的要求量身定做銘文符,每個客人要求都不同,有些只是要求繪制銘文符,還有些則是要求修復(fù),完善寶器。
每天,林銘都可以接觸到各種稀奇古怪的材料,面對各式各樣的要求,在這樣的繪制過程中,林銘對各種材料的性質(zhì)了解日益完善,記憶中的理論也被林銘不斷的融會貫通起來。
與此同時,他的靈魂力也大幅度增長,《太一靈魂訣》的運用更加純熟,甚至連《混沌真元訣》的修煉也沒有落下,經(jīng)常把自己逼到極限狀態(tài),而后進(jìn)入空靈武意,憑借真元石來恢復(fù)真元,這使得林銘的《混沌真元訣》穩(wěn)步前進(jìn),這樣下去,達(dá)到第二重小成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連續(xù)繪制了三天,林銘名聲大噪,天運城越來越多的武者知道了銘文師公會新來了一個客座銘文師,年紀(jì)輕輕,但是銘文術(shù)的水平已經(jīng)趨近于天運國頂尖銘文師的水準(zhǔn)了。
而林銘繪制的銘文符上的火焰標(biāo)志,也成了一個炙手可熱的品牌,一件寶器上若是烙印了這樣的火焰標(biāo)志,那它的價值便會驟增一大截。
對武者來說,一把出自名家的寶器,就如同貂皮大衣之于貴族女性一樣,讓人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