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陸野離婚后,卻再沒有人能走進她的心。
小白的存在,更是讓她難以徹底割舍對陸野的感情。
她以為不愛了,其實只是把愛藏得太深。
再加上陸野比江淮更霸道,重逢后,江淮始終彬彬有禮,不敢越雷池半步,可陸野卻明目張膽地展現(xiàn)著對她的占有欲。
那些深埋的情感,早已在不知不覺中被喚醒。
當陸野坦白娶她是蓄謀已久,是因為喜歡時,她心中的芥蒂已然消散。
最后被那個噩夢一激,這份喜歡再也無處躲藏……
下一秒,她突然踮起腳尖,勾住他的脖頸,像著了魔一般吻上他的唇。
以從未有過的瘋狂,霸道地占據(jù)他的氣息。
陸野猝不及防地愣住,沒想到會在公共場合被妻子強吻。
這個吻雖然笨拙,卻透著說不出的可愛。
他先是怔住,隨即欣然接受她的入侵,忍耐著配合她的熱烈,直到情難自控,反客為主地將她按在墻上,以絕對的強勢回吻過去……
他雙手捧著她的臉,不給她絲毫退縮的余地。
這個吻,仿佛要持續(xù)到天荒地老。
讓人忘乎所以。
當明疏桐終于回過神時,整個人已經(jīng)軟成一池春水,只能無力地攀附著他。
“這么熱情?”陸野嗓音低啞,眼底跳動著危險的火焰,“是想讓我出洋相嗎?”
“我們……回家好不好?”
再待下去,她怕他真的會失控。
“回家?”陸野將她往懷里帶了帶,低笑出聲,“回去做什么?和你睡覺?”
明疏桐本就緋紅的臉頰頓時燒得更燙:“……”
他緊緊摟著她,在她耳邊輕笑,溫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垂:
“睡覺的事不急。我得先問清楚,我家小桐是不是愿意和我和好了?這個名分,得先定下來。”
“嗯?!?
明疏桐閉上眼,毫不猶豫地應(yīng)下。
這個回答讓陸野恍惚了一瞬。
四年來朝思暮想的和解,竟來得如此突然。
他怔怔地看著她,仿佛在做夢,忍不住又確認了一遍:
“真的?”
“真的?!?
她睜開眼,迎上他復(fù)雜而熾熱的目光。
陸野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
原以為還要再磨上些時日,沒想到幸福就這么降臨了。
他松開她,在原地轉(zhuǎn)了個圈,又掐了自己一把,確認不是做夢,這才重新將她摟進懷里,笑得像個孩子:
“我是不是該感謝那個噩夢?”
她急忙捂住他的嘴:“不許提那個夢?!?
她捧住他的臉,輕輕落下幾個碎吻:“我只要你像現(xiàn)在這樣,像個瘋子一樣抱著我。”
陸野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今天一定是我的幸運日。絕對是?!?
他興奮地大喊一聲,抱著她在原地轉(zhuǎn)起圈來。
明疏桐被轉(zhuǎn)得頭暈,方才的恐慌緊張終于煙消云散,心頭涌上漫天的喜悅。
——那是被珍視、被捧在手心的甜蜜。
當他停下來想要吻她時,她又輕輕捂住他的唇:
“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你說,我聽著。”
他拉開她的手,鄭重地親了一下,認真等待她的下文。
“從今往后,不許再對我耍心機。日常相處要坦誠相待,除非像爸爸那樣涉及國家機密可以不談。但生活中的事,我們都要商量著來,你不能獨斷專行……”
她對伴侶的要求并不苛刻。
人都需要私人空間,完全坦誠確實強人所難。但夫妻之間該知道的事,必須開誠布公。
“好!我答應(yīng)你!”
陸野毫不猶豫地應(yīng)承。
“那現(xiàn)在……”
明疏桐灼灼地注視著他,“你告訴我,四年前害死姥姥的人,是不是和你有仇?爸爸說是他的工作惹來的麻煩,但我不信!”
她的目光執(zhí)著而堅定:“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真相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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