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四下一望,震驚低叫。
“知道的,你的房間,又睡不了?!?
是。
她的房間,全是雜物,又臟又亂又有異味。
姐姐的房間干凈,整潔,還有花香,而且,窗簾都拉上了,他在等她上鉤。
哦,不,他是想在姐姐的房間,將她代入進去。
求而不得。
就用代替品。
如此想,她的身子莫名直哆嗦。
瘋子!
這個男人,徹頭徹腦就是個瘋子。
怎么能提這種要求?
她想說“不要”,但,能嗎?能嗎?
一旦道破她已婚身份,江淮直接拍拍屁股走人,那是最好的結(jié)果;萬一他真和陸野杠上了呢?
可能性非常之大。
江淮其人,身上總帶著一股溫和書卷氣,待人接物謙和得體,令人如沐春風(fēng)。
但他的勝負(fù)欲也是天生刻在骨子里的。
讀書的時候,他年年拿第一,誓讓自己成為老師眼里的驕子。
只要他選擇的目標(biāo),他會不遺余力去完成——就像剛剛他說的,他打算接手明家這個爛攤子,因為他已經(jīng)計算過,已下足了功夫。
陸野就是老江湖。
江淮玩不動他的。
明靜和明朗又想給江淮下套。
江淮年輕氣盛,一個沖動就會萬劫不覆。
能解當(dāng)下困局的,只能陸野——只有他能和這兩只老狐貍一爭高下,還能玩死他們,讓他們老實。
正思量,男人的手指,已解開了她的上衣扣,扯開了皮帶……
她無法阻止,只能看著衣裳一件一件落地上。
那一刻,男人目光深深地欣賞著她纖美的身子,雖然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得很高,但她還是覺得冷。
吻,落在鎖骨上,她的長睫毛輕輕顫著,閉眼,感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因為他手指拂過肌膚。
當(dāng)吻落到她美背上時,她聽到門外頭傳來一陣腳步聲,整個身子瞬間繃緊。
姐姐明熾夏正從樓下上來,不知在和誰打電話,語氣帶著說不出來的恨意:“我和你無話可說。姓駱的,我們玩完了……”
“滾吧,從今往后,我們老死不相往來……你算什么東西,老娘不稀罕了……”
電話被掛斷,隱隱約約地,傳來了姐姐的哭聲。
那是小聲的啜泣。
能讓姐姐哭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姐姐一直很颯,很樂觀,執(zhí)行力也無比強大。
遇到任何事,她都能迎難而上。
而背后,男人好兇狠。
她默默承認(rèn),雙手狠狠地揪著被子。
姐姐哭得越厲害,他就進攻得更猛烈。
她好害怕,床已發(fā)出輕微的異響,只能死死咬著牙。
“熾夏姐,樓下廁所壞了,我能用一用樓上的嗎?”
外面的走道上,江淮在溫柔地詢問。
“可以?!?
明熾夏努力平復(fù)情緒,引他上來,似要開她房間的門,卻發(fā)現(xiàn)門打不開:“這邊還有客衛(wèi)……小桐可能在我房間躲懶?!?
江淮聽到房內(nèi)有些異響傳出來,好像有人在忍受巨大的痛苦,敲了敲門,靜聲問了一句:
“小桐,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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