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您比起來,晚輩真是遜色很多的,還有,我想您和陸雋深都不得不承認(rèn)一點(diǎn),沒有我,夏南枝現(xiàn)在就是一把抓不住的骨灰,另外,夏南枝的傷也是我用了兩個月養(yǎng)好的,不然她都扛不住那次獻(xiàn)血,所以,說起來伯父您真該好好感謝我,把我當(dāng)成您家的活菩薩供起來都不為過?!?
南榮琛的手依舊緊緊拽著溟西遲的衣領(lǐng),可心早就被傷得千瘡百孔。
溟西遲嘴毒傷人是最有一套的。
溟西遲看著南榮琛的表情,很滿意,很解氣,他抬手推掉南榮琛的手,不緊不慢地理著自己被抓皺的衣領(lǐng),“南榮伯父,您啊真想彌補(bǔ)夏南枝這個女兒,就應(yīng)該把你的一切都給她,再從她的世界里消失?!?
“溟西遲,你在說什么?”南榮念婉追過來,就聽到這句話。
讓南榮琛把一切都給夏南枝,南榮琛還有什么,不就是一身的財富,南榮家的家產(chǎn)嗎?
那些東西未來都是她的,憑什么給夏南枝。
南榮念婉慶幸自己追出來了,她大步上前,推開溟西遲,“溟西遲,我爸已經(jīng)在盡全力彌補(bǔ)夏姐姐了,這還不夠嗎,而且這是南榮家的事情,管好你自己的溟家,操心我們家的事情做什么?”
南榮念婉滿眼警告地瞪著溟西遲。
而她這些警告落入溟西遲的眼里是可笑的。
“你緊張什么?南榮家的事情跟你好像也沒關(guān)系吧,你可是袁家的人?!?
“溟西遲!”南榮念婉被溟西遲這句話激得憤怒大喊。
溟西遲一臉我又沒說錯的表情看著南榮念婉,還冷笑了幾聲,把南榮念婉氣得不輕。
溟西遲沒有了再玩下去的心思,留下一聲冷笑離開。
“爸?你沒事吧?”南榮琛捂著心口位置,臉色很難看,南榮念婉一臉擔(dān)憂。
南榮琛強(qiáng)撐著擺擺手,“沒事?!?
“爸,您別聽溟西遲這個人胡說,他這個人最壞了?!?
南榮念婉看著南榮琛,就怕南榮琛把溟西遲的話聽進(jìn)去,拿自己的一切彌補(bǔ)夏南枝,到時候她可什么都撈不到了。
……
溟西遲走到停車庫,不一會兒南榮念婉就追了出來,“溟西遲,你到底要怎樣?”
溟西遲回頭,見南榮念婉氣勢洶洶的,他漫不經(jīng)心往車上靠了靠,點(diǎn)了根煙,“袁小姐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什么怎樣?”
袁小姐?
南榮念婉狠狠咬牙,“溟西遲,我叫南榮念婉,姓南榮!”
“野種而已?!?
“你!”
“南榮野種還有事嗎?沒事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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