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野,看似只是一個拍賣行的大老板,實際上這個人絕不簡單。
娶她
他那樣的人,真敢許諾給一個女人一輩子嗎?
被他看出來了,夏南枝也不慌。
“就算我不結(jié)婚,我也要跟你離婚?!?
“我也說了,我沒有想過離婚?!?
陸雋深挑眉,“還需要我說幾遍”
夏南枝皺起眉,“可是我跟你過不下去了。”
“還沒繼續(xù)過,你怎么就知道過不下去”
“你這樣有意思嗎?”
夏南枝怒瞪陸雋深。
她不明白,不愛她,為什么不離婚。
“有沒有意思我說了算?!?
夏南枝深吸一口氣,“就算你不離婚,我們也只能維持法律上的婚姻關(guān)系,而且我不會待在這,我要回y國了?!?
“我沒允許你離開?!?
“陸雋深,我是人,去哪是我的自由,你無權(quán)干涉我?!?
“你是有離開的自由,但我也有阻止的自由,夏南枝,回y國,你想都不要想?!?
夏南枝看著面前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咬牙道:“陸雋深,你無恥?!?
“是,那又如何夏南枝你沒辦法?!?
陸雋深就直白地告訴她,我是無恥,但你能拿我如何呢?
他垂眸,視線落在她緊握的手上,看出了她強忍的怒氣。
半晌,他重新抬起眸子,看著這個女人。
夏南枝,倔強有個性。
認(rèn)定的事情就一定會去做,這樣的女人很難掌握。
現(xiàn)在阻止她,很有可能她會再像上次一樣跑了。
一跑五年,陸雋深接受不了。
他接受不了離婚,離開也不行。
如果她一定要走。
倒不如這個機(jī)會是他給她的。
“夏南枝,一定要走,一定要離婚,是嗎?”
夏南枝不解他為什么突然這樣問。
但她立刻點頭,“是?!?
“好?!?
夏南枝一瞬間懷疑自己聽錯了。
他怎么可能突然改變主意
就在她看不懂之際,陸雋深認(rèn)真盯著她,再次開口。
“我現(xiàn)在可以給你訂一張機(jī)票,允許你使用任何方式,只要你能夠在今天前離開帝都,我就答應(yīng)你離婚,讓你離開,并且,就算以后發(fā)現(xiàn)你真的有孩子,我也絕不會再來打擾你,機(jī)會只有一次,敢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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