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寺?!”
許安生眼睛一亮:“早就聽聞閣下大才,想不到竟見了真人,走走走,咱們?nèi)ネ醺镞吜?!?
都是文人,且都頗有盛名,故此一見如故。
片刻后,安置妥當(dāng)后,寧凡將主場交給了自己父親,畢竟他才是鎮(zhèn)北王,反不反,該如何反,都該是他說了算。
更何況,讓寧凡出手打架他或許在行,可真的是行軍打仗,他與自家的這位老子,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幾十萬的大軍,調(diào)動行軍,布置戰(zhàn)場,稍有差錯,都是數(shù)萬,甚至是幾十萬人的命喪黃泉啊!
寧凡可以不將自己的命當(dāng)做一回事,但是他必須將幾十萬大軍的命,當(dāng)做一回事!
所以在眾人安置好后,寧凡便帶著金寶與青鳥離開了。
“那條老閹狗呢?”
寧凡閑庭信步,朝著水牢走去。
金寶卻是咧嘴一笑:“爺您放心,魚無服那條老狗,如今已經(jīng)被押在了水牢最深處,楊問心親自穿的琵琶骨?!?
“嘿嘿,他啊,已經(jīng)是上天無路入地?zé)o門了,爺您想怎么讓他死,盡管開口,千刀萬剮,五馬分尸?”
被廢了丹田,又被穿了琵琶骨。
這家伙,已經(jīng)是插翅難逃了。
寧凡很是滿意:“走吧,去會會這條老皇帝麾下的老狗?!?
片刻后,水牢深處。
往日里那位余威能將袞袞諸公給嚇到肝膽俱裂的大太監(jiān)魚無服,此刻卻是蜷在地上,身上幾處重要穴位,以玄鐵鋼釘穿透,鮮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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