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師,你應(yīng)該知道,如今皇爺昏迷不醒,娘娘執(zhí)掌大局,兩大皇子起兵造反,是我大虞最危險的時刻!”
    “你作為白馬書院的人,為那些個文人學(xué)子的榜樣,怎能帶著他們來胡鬧?”
    “他們中,大多數(shù)都是年輕人,狂妄自大,容易被有心人利用,可龐師你不該啊,這些年來,你對大虞忠心耿耿。”
    “難道,你想看到你所忠心的大虞,在有心人的操縱之下,支離破碎?”
    “龐師,你想成為整個大虞的罪人嗎?”
    魚無服行走間,緩緩開口,苦口婆心道。
    龐師卻是停下腳步,忽的冷笑:“大總管,不必說這樣的話,我是什么人,你應(yīng)該比任何人都清楚?!?
    “若這件事情是錯的,那我就不會來!”
    “既然大總管知道,現(xiàn)在是整個大虞的緊張時刻,那我請問,為何突然將鎮(zhèn)北王世子打入天牢?”
    “你難道不知道,北境的重要性嗎,寧凡有什么錯,他雖然在京城內(nèi)大打出手,可原因是什么?”
    “不過就是正常的自衛(wèi)而已,沒有任何的問題!”
    “大皇子和四皇子已經(jīng)反了,若是連北境都要被逼反,大總管,那才是大虞真正分崩離析的時刻啊!”
    “朝堂上,陛下昏迷,妖妃當(dāng)朝,袞袞諸公爭名奪利,不顧百姓們死活!”
    “江湖之中,各方勢力蠢蠢欲動!”
    “幾大異姓王,手握屠刀,隨時準(zhǔn)備起兵!”
    “在這種情況下,那妖妃竟然還將寧凡給打入天牢呵,真是瘋了,女人啊,頭發(fā)長見識短。”
    龐師冷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