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啊,你可知道,你惹下了多大的禍,昨日你進(jìn)京,騎白馬,百人相迎,這近乎是天子儀仗了?!?
“就算不是,那也是親王這個層次的,你一個世子可是要出大事的!”
“另外,白馬書院也死了一個弟子,此事白馬書院已經(jīng)表達(dá)了不滿,且要將這筆賬算到你的頭上?!?
許安生看向?qū)幏玻磉_(dá)的意思很明白,你該如何辦?
他在考寧凡。
寧凡則是點(diǎn)頭:“今兒在朝堂上,確實(shí)被質(zhì)問了?!?
“那你如何解釋的?”許安生很好奇。
寧凡卻是皺眉:“為什么要解釋,這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依仗是宮內(nèi)的人安排的,若是說逾制,也是他們故意為之?!?
“我一個只懂得勾欄聽曲的廢物紈绔,哪懂得什么規(guī)矩,這分明就是他們,想栽贓陷害于我!”
“至于那所謂的白馬書院書生,他死在了天牢中!”
“拿他的人,不是我!”
“殺他的人,不是我!”
“將所有一切都算到我的頭上,呵我倒想問問白馬書院的那群家伙,是讀書把腦子讀傻了嗎?”
“被人利用不自知?”
“成為人手中刀很自豪?”
寧凡的一番話,聽的許安生哈哈大笑起來,他很是欣慰的點(diǎn)頭:“行,既然你能說出這番話,那接下來的事情,你便不需要再管了!”
“白馬書院的事情,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