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弟剛站起來,楚墨已經(jīng)踹開門沖了進去,手里的槍
“砰砰”
兩聲,打中了屋頂?shù)臒?。燈泡炸裂,碎片四濺,屋里頓時一片漆黑。
“動手!”
楚墨大喊一聲,率先撲向李強。
屋里瞬間亂成一團,慘叫聲、槍聲、桌椅倒地的聲音混在一起。飛魚的身手很靈活,在黑暗中像只黑貓,匕首劃破空氣的聲音帶著風(fēng)聲,每一下都精準(zhǔn)地招呼在敵人的要害。
楚墨跟李強扭打在一起。李強的力氣很大,手里還握著根鋼管,砸得楚墨胳膊生疼。楚墨一個側(cè)身躲過鋼管,手肘狠狠撞在他的肋骨上,只聽
“咔嚓”
一聲,李強慘叫著倒在地上。
“抓住他!”
楚墨大喊。
兄弟們一擁而上,把李強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等屋里的動靜平息下來,楚墨打開手電筒,光柱掃過記地的尸l和哀嚎的俘虜,最后落在飛魚身上。
她靠在墻上喘氣,作戰(zhàn)服的袖子被劃破了,露出雪白的胳膊,上面有幾道血痕,不知道是敵人的還是她的。額前的碎發(fā)被汗水濡濕,貼在臉上,紅唇因為急促的呼吸微微張開,在手電筒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誘人。
“受傷了?”
楚墨走過去,抓起她的胳膊查看。
飛魚瑟縮了一下,隨即放松下來,任由他檢查:“沒事,小劃傷。”
她的目光落在楚墨滲血的胳膊上,皺了皺眉,“你也受傷了?”
“小傷?!?
楚墨從背包里拿出碘伏和紗布,“轉(zhuǎn)過去,我?guī)湍闾幚怼!?
飛魚乖乖轉(zhuǎn)過身,露出纖細的脊背。作戰(zhàn)服被劃了道口子,能看到里面白皙的皮膚和淡淡的血痕。楚墨的指尖沾了碘伏,輕輕擦過她的傷口,飛魚的身子微微一顫,呼吸有點亂。
“疼嗎?”
楚墨的聲音很輕。
“不疼?!?
飛魚的聲音有點啞,“老大,剛才……
謝謝你?!?
“謝我什么?”
“謝你沒怪我?!?
飛魚的肩膀微微聳動,“我知道白天比我好,她溫柔、能干,不像我……”
“別胡說?!?
楚墨打斷她,包扎的動作放得更輕,“你們都有自已的好?!?
他系好紗布,指尖不經(jīng)意劃過她的腰側(cè),飛魚像觸電似的往前一躲,撞進他懷里。
手電筒
“哐當(dāng)”
一聲掉在地上,光柱歪向一邊,把兩人的影子投在墻上,緊緊交疊在一起。飛魚的臉貼在楚墨的胸口,能聽到他有力的心跳,還有淡淡的煙草味,讓她莫名安心。
她抬起頭,鼻尖幾乎碰到他的下巴,呼吸交纏在一起。楚墨的目光落在她的紅唇上,喉嚨有點干,正想低頭,外面突然傳來白天的聲音:“老大!你們沒事吧?”
兩人像被燙到似的猛地分開。飛魚慌忙撿起手電筒,照著門口,白天正站在那里,手里握著槍,看到屋里的情景,眼神暗了暗。
“沒事,搞定了。”
楚墨的聲音有點不自然,“李強抓到了,你們那邊怎么樣?”
“都解決了,沒跑掉一個?!?
白天走進來,目光掃過飛魚胳膊上的紗布,又看向楚墨滲血的胳膊,“先撤吧,這里不安全?!?
“好?!?
回去的路上,車?yán)锏臍夥找琅f尷尬。飛魚靠著車窗看風(fēng)景,白天低頭玩手機,楚墨坐在中間,只覺得這一路格外漫長。
到了公司,天已經(jīng)蒙蒙亮。雷諾把李強扔進審訊室,過來匯報:“老大,這孫子嘴硬得很,問了半天什么都不說?!?
“我去審?!?
楚墨揉著眉心,往審訊室走。
飛魚和白天通時站起來:“我跟你一起去!”
兩人對視一眼,都沒說話,默默地跟在楚墨身后。
審訊室里,李強被綁在椅子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眼神卻依舊兇狠:“楚墨,你有種就殺了我!不然我遲早會報仇!”
“報仇?”
楚墨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你女兒在國外的學(xué)費來源被查了,你勾結(jié)漂亮國勢力的證據(jù)也被媒l曝光了,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李強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嘴唇哆嗦著:“你……
你把我女兒怎么了?”
“放心,我沒動她,”
楚墨看著他,“不過你要是不老實交代,我不敢保證國外的警方會不會找到更多‘驚喜’?!?
李強掙扎了幾下,鐵鏈發(fā)出刺耳的聲響,最終頹然地低下頭:“你想知道什么?”
“漂亮國給了你什么好處?他們還有什么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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