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葉凡-->>懶洋洋的開口道。
“如何,匈奴的將軍,是讓我們走,還是與我們決一死戰(zhàn)?”
頓了頓,葉凡繼續(xù)加碼,”我能不能活不知道,但我能保證你們匈奴的王室,絕對比我先死?!?
匈奴萬夫長,眼神陰晴不定。王子的命,比他們的命,金貴太多了。一旦開戰(zhàn),亂軍之中,誰能保證王子的安全?這個南朝魔鬼,就是算準了這一點!
他是在用整個匈奴王室的性命,做自己的護身符!
片刻后,他緩緩抬手。
隨著他的動作,匈奴騎兵身下的馬,再次往前踏出一步。
“傳令全軍后撤500米,沒我的命令不準私自行動?!?
葉凡見目的已經(jīng)達到,再次懶洋洋的開口試探:“切,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們要魚死網(wǎng)破呢?!?
那輕飄飄的話語,讓的匈奴追兵,一陣騷亂。
匈奴萬夫長,更是青筋爆凸,顯然他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
“葉凡”匈奴萬夫長,拖著尾音,喊出。
“叫我干哈?你打不打,不打我可就走了?!辈荒蜔┑穆曇粼俅蝹鞒?,挑戰(zhàn)著匈奴萬夫長的神經(jīng)。
憋屈,羞辱。
匈奴萬夫長恨急了葉凡,但他不敢賭!
葉凡收回了目光,不再看那群色厲內荏的匈奴人。
他調轉馬頭,回到隊伍之中。
“傳令?!?
“全軍,開拔?!?
“目標,正南?!?
“我們不是在逃命,我們是在班師。”
“拿出你們身為勝利者的樣子來!”
他一聲令下,自己率先策馬,不快不慢地,向著南方行去。
王奎第一個反應過來。
“遵命!”他用盡全身力氣怒吼。
“前隊變后隊!押送俘虜,班師回朝!”
殘破的匈奴王旗,在風中獵獵作響。
拉著王子公主的馬車,吱呀作響地走在最前面。
十萬牛羊,被驅趕著,匯成一條龐大的洪流,跟在后面。
不足八百的玄甲軍,護衛(wèi)在這條洪流的兩側。
匈奴人迷茫了。
他們看著這支隊伍,緩慢而堅定地,一寸寸地向南移動。
他們憤怒,他們咆哮,他們揮舞著兵器。
“萬夫長大人,我們真的要讓這些南朝豬走嗎?”
一名匈奴千夫長,神色不甘的開口。
聽到這話,匈奴萬夫長沉默片刻后,下令道:“將此地之事,傳信王廷,請大汗拿主意?!?
“傳令全軍,保持500米距離,跟著南朝軍隊。“
得到命令的匈奴騎兵,再次開始流動。
他們始終保持著500米距離,不緊不慢的吊在玄甲軍身后。
王奎回頭看了一眼。
那片黑壓壓的騎兵,如同跗骨之蛆,不遠不近地跟著。
他驅馬趕上葉凡,聲音洪亮。
“將軍,他們……跟上來了?!?
葉凡沒有回頭,聲音淡漠。
“通知將士們,讓他們把心神放松下來,越是放松,匈奴騎兵,越不敢輕舉妄動。”
“是,屬下遵命?!?
隨著王奎的離去葉凡的目光,始終望著南方,那片屬于幽州的方向。
“很好?!?
“為王師獻俘,總得有人沿途護送,才顯得隆重。”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