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怎么會來這種地方找致遠,您一句話,我就讓人把他送過去了?!泵蠎谚χf,開玩笑的語調(diào)。
秦姝彎唇:“不方便?!?
男人也不覺尷尬,繼續(xù)說:“之前沒聽他說過和你認識。”
“我們也是最近才認識?!鼻劓捓镌捦舛际菍λ呐懦?。
孟懷瑾聽出來了,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男人面上表情如常,只是嘴角的弧度稍微淡了點。
他送她進去里面,微俯身:“秦小姐有事記得找我?!?
她點頭,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陌生抗拒的態(tài)度。
抬步往里間走時還沒開門就迎面撞上往外走的男人。
孟致遠看見她剎住步子的同時草了聲。
他是從微信群里看到的消息,秦姝點名道姓要找他,有人開玩笑他的風(fēng)流債欠到了脖子上,小心閻王索命。
嚇得孟致遠一個激靈坐起來。
“你、找我有事?”他明顯底氣不足。
睨著秦姝漂亮的臉蛋,他翻遍所有腦細胞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談過這種姿色的美人。
“曉月給你的。”秦姝沒有和他閑聊的意思,戒指往他懷里一丟就轉(zhuǎn)身離開。
“這什么意思。”孟致遠撓了撓頭一臉不解。
“自己悟?!鼻劓Z氣很冷。
她在里面沒待夠一分鐘便出來。
守在外面的孟懷瑾挑了下眉:“結(jié)束了?”
秦姝仰頭瞥了他一眼:“小事?!?
她來了又走,孟致遠追出來時一臉懵:“這就走了?”
“嫌時間短你追上去啊?!泵蠎谚吭趬ι峡此?。
“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說什么了?”
孟致遠思索片刻:“‘曉月給你的’,‘自己悟’”
“沒了?”
“沒”孟致遠突然擰眉,“你想問什么?”
“沒什么?!泵蠎谚f,“秦姝身份特殊,你少和她來往?!?
“你防著我?”
“你吃喝都是我孟家的,我不該防你?”
“你防我有什么用,老頭子對不起我,他硬要給我塞東西我還能扔掉不成,唔——”
孟致遠話沒說完,就被孟懷瑾一把推到墻上捂住嘴,褪去那份清淡儒雅,他目光狠厲。
“孟致遠,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敢說你記清楚了,孟家只有我一個長子,你現(xiàn)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別壞了規(guī)矩。”
——
辦完事,秦姝給李曉月發(fā)了消息。
消息列表里還有李夢昨天發(fā)過來的,想要她和溫景意幫忙多勸勸曉月。
字里行間都是一位母親對女兒的關(guān)心,怕她錯遇良人,怕她受到傷害。
秦姝沒感受過這樣沉重的愛,但李夢是她的恩師,她的話秦姝自然要放在心上。
于是又編輯幾條勸慰的話發(fā)過去。
李曉月發(fā)過來一長串省略號
她安慰的不好嗎?
回房時經(jīng)過走廊她還在思索,皺著眉低頭仔細審視那篇小作文。
沒想通,她抬手輕敲太陽穴,視線緩緩從線條冷硬的木地板上移,雙手插兜側(cè)身靠在墻上的男人就這么闖入眼底。
她步子一滯,停在離他幾米的距離。
他的嗓音里溫柔摻雜著幾分淡漠:“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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