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剛才響起的是微信提示音。
她想不到除了少夫人以外第二個敢給爺發(fā)消息的人。
事實(shí)證明他賭對了,周庭晟心情不錯。
然而一旁的周小叔卻沒這么好說話,當(dāng)即冷了臉:“庭晟,你這是明目張膽偏袒上了?不合規(guī)矩吧?!?
周庭晟冷笑一聲,轉(zhuǎn)眸幽幽看向他:“小叔這是慈悲心腸犯了,想上去替他?!?
“你——”
無法無天!
周庭晟收回視線:“趕緊的,忙完了都好早點(diǎn)睡。”
顧家山莊——
昨晚秦姝睡得早,第二日天沒亮就醒了。
她看著窗外,是個大晴天。
扎了個丸子頭,又從柜子里挑了件長裙。
顧柳茹帶著她出去吃早餐。
女人一身包臀短裙,燙著長卷發(fā),完全符合精英女強(qiáng)人的人設(shè)。
帶著秦姝像是帶小孩。
吃早飯的時候還遇到了身體不太利索的顧知州,他被幾個女傭攙著,看見她像是見了鬼,扭頭就往外跑。
今天這么多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顧承云被親兒子下了臉,當(dāng)即就讓人把他帶去了老宅。
之后又走向顧柳茹和秦姝,裝模作樣的和顧柳茹聊了幾句,就把目光放在了秦姝身上。
“周少夫人也來了啊?!?
“湊湊熱鬧?!?
顧承云笑了笑,又試探幾句,沒從她嘴里套出一句話。
這周少夫人果真如柳茹所說表里如一,單純懵懂。
不足為懼。
他放了心,帶著人先走了。
早飯后。
兩人跟隨大流來到礦場,拜過祖先祭了香酒,就來到今天的重頭戲。
顧氏但凡有點(diǎn)話語權(quán)的人物今天都在場,他們分屬不同陣營,目的卻相同,選出一批品相最頂級的寶玉。
誰能開出含金量越高的玉,就有絕對的財(cái)政大權(quán),也擁有毋庸置疑的話語權(quán)。
秦姝全程坐在顧柳茹旁邊,喝著小酒吃零食。
每開一次,二人都十分親密的交頭接耳。
結(jié)果一出,全場嘩然,顧柳茹投中率十之八九!
顧承云臉都要笑爛了。
幾次之后,有人坐不住了:
“顧老,你這是折了一個兒子就想培養(yǎng)女兒?顧小姐從沒進(jìn)過場,憑什么能開出這些寶貝!”
“就是,做手腳了吧?”
“老祖宗可都看著呢,這場子雖然姓顧,但是大家伙的東西,你也不怕遭雷劈!”
“大家都別急?!鳖櫝性七尺迳虉鰩资辏裁创髨雒鏇]見過,“柳茹沒進(jìn)過場,但是從小到大她的功課我可一點(diǎn)都沒落下,她有這個實(shí)力,我這個做父親的自然力挺!”
聞,顧柳茹握著茶杯的手頓了下。
她看向秦姝,后者還在一臉無所謂的嗑瓜子。
原來她早知道這個時候糟老頭子會為她說話。
愣神的功夫,老油條已經(jīng)把矛頭指向了秦姝:“更何況,我女兒若是沒有這個實(shí)力,周少夫人也不會親自坐鎮(zhèn),少夫人,您說是吧?”
這一句,原本低調(diào)的秦姝瞬間成了眾矢之的。
“一個沒腦子的花瓶,她懂什么?”這聲音有點(diǎn)熟悉。
秦姝偏頭,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
孫甜甜。
似乎是她曾經(jīng)的小學(xué)同學(xué)。
顧柳茹伏在她耳邊:“我一個遠(yuǎn)房親戚的妹妹,性子特跋扈?!?
秦姝挑眉,跋扈嗎?
她看過去,對上孫甜甜不屑的眼神,輕蔑瞥了眼。
“花瓶也總比你剛才開出來的那些沙子強(qiáng)?!?
“我要是你,賠那么多錢現(xiàn)在都不敢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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