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看著尹盼兒的樣子,先是一愣。
“大人,這是出什么事情了?他們威脅你了嗎?”
尹盼兒的表情很奇怪,并沒有給出直接回答。
而是對著小月說道:“沒有!我們趕緊走…”
“你趕緊去收拾一下,而后帶著我們自己人,直接離開…”
尹盼兒說的非常著急。
小月雖然不知道這是怎么了,但是,尹盼兒這么說,肯定是有著她的道理。
小月便也不再廢話,直接跟著尹盼兒說道:“大人,我知道了…我會去辦…”
尹盼兒聽著小月的話之后,點頭:“對了,一定要悄悄的離開…不要去驚動布萊恩.卡特,就算是他有人來問,你就說我們出海去看看…不用說的太清楚?!?
小月點著頭:“大人,這個你放心。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經(jīng)營了,他們也是在忙著經(jīng)營,根本沒有來麻煩我們呢…”
尹盼兒點著頭:“好!那你去做…”
小月說著就著急離開。
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對著尹盼兒說道:“對了,大人…那三個人…”
尹盼兒對著小月說道:“你這個不用擔心!他們有著他們各自的計劃!”
見尹盼兒這么說,小月點著頭:“好!王爺…那…那我們接下去,是要去哪里?”
尹盼兒沉默了片刻,隨后說道:“去不列顛帝國…”
小月看著尹盼兒有著計劃,便也不再問了。
尹盼兒他們離開很快,他跟著小月說了之后的一個時辰之后,他們就坐著馬車離開了。
抵達了港口之后,他們直接離開了。
…
其實他們離開的時候,布萊恩.卡特是在第一時間就已經(jīng)獲得了消息。
布萊恩.卡特對著身旁的侍從問道:“走了?你確定嗎?她們還是要準備搬一個地方?”
身旁的侍從,恭恭敬敬的對著布萊恩.卡特十分恭敬的說道:“領(lǐng)主大人,確定是走了。他們居住的地方已經(jīng)被搬空了,而且,他們親信帶走了,其他的光照會的那些代表們,似乎是都沒有收到了消息?!?
“他們離開的很著急的,更像是收到了什么消息,而后是去逃亡…”
布萊恩.卡特眉頭微蹙:“哦?什么消息?怎么就是逃亡呢…”
侍從尷尬的搖頭:“我也不清楚…這只是一個猜測?!?
布萊恩.卡特說道:“跑了就跑了,咱們反正已經(jīng)暫時坐穩(wěn)定了這邊,而且從蕭國來的消息。他們的消息告訴我們了,蕭國一切都好,而且扶桑國的第一島鏈已經(jīng)形成了,可以對于我們進行有效補給了!他們該干,干嘛就去干嘛…”
“其他光照會那些代表那邊,有著什么消息嗎?”
侍從尷尬搖頭,隨后說道:“沒有消息,那些代表們,本就是更是一些享樂派的,要什么我們都提供什么,他們就是無所謂了…”
布萊恩.卡特對著侍從說道:“行,那把那幾個代表出入海的消息,都已經(jīng)是控制好了嗎?”
侍從恭敬的對著布萊恩.卡特笑著說道:“不錯,已經(jīng)是控制好了。其實那些人倒是沒有什么心眼…”
布萊恩.卡特點著頭:“很好,他們只要想要在這邊吃吃喝喝,就隨便他們!若是搞事情,就全部控制起來?!?
侍從點著頭:“領(lǐng)主大人,你就放心吧。那要不要派人去跟著他們的船只?”
布萊恩.卡特搖頭:“不用了,都已經(jīng)離開這么久了,你們也不一定追上。就算是短期內(nèi)追上,他們跑遠了,你也是沒有辦法追的上的。”
侍從聽著布萊恩.卡特的話,覺得是有道理。
便也不再追問了。
侍從離開之后,布萊恩.卡特就去找人給蕭策去信。
由于是路程太遠,所以許多的消息也沒有那么簡單的。
本來是新聞傳遞到蕭策那邊已經(jīng)是變成了舊聞了。
…
此時蕭策在斯拉夫國跟著沙哈爾他們一起走。
他只是充當一個看客,雖然他什么都沒說,并且是什么都沒做。
但是只是跟著沙哈爾,就給了沙哈爾十分大的壓力。
所以做起事情來,都是十分謹慎。
他是恨不得要把所有消息都要告訴蕭策。
都要去請示蕭策。
雖然蕭策每次都一句話不說,只是說他不管,只是負責來看的。
讓他們自己去拿主意。
雖然蕭策這么說,但是,他們似乎也是樂此不疲。
并且總結(jié)了一個他們想法,那就是他們都給蕭策看了。
蕭策沒有給出任何建議,這就說明這個事情沒問題。
當然,若是這個消息若是蕭策直接反對,那么肯定是不行了。
只要蕭策不開口,就是沒問題。
其實,他們這個理念是不錯的。
自從尼古拉耶維奇.伊娃懷孕之后,蕭策自己的心性也是發(fā)生了許多的變化。
如今斯拉夫國穩(wěn)定很重要。
所以,他們政策,方針是很重要的。
好在這個沙哈爾能夠成為斯拉夫國的沙皇,也是有著他道理的。
也是有著他的辦法的。
沙哈爾還是非常有能力,而且,他對于漠北王府研究很透徹。
隨著寡頭們徹底被拔除了之后,他的做法完全就是復(fù)制了漠北王府這一套已經(jīng)實施并且非常成功的案例。
所以大概只是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沙哈爾就已經(jīng)穩(wěn)定了整個斯拉夫國。
并且推行了改革。
尼古拉耶維奇.伊娃雖然希望蕭策最好是一直陪著他。
但是,她很清楚,這也是不可能。
特別是蕭策在昨天晚上的時候,收到了一封由外面來的信件,就有些魂不守舍。
尼古拉耶維奇.伊娃看著蕭策在一個桌子上寫寫畫畫的時候,只是走過去。
只是安靜的陪著,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