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妃寢宮之中。
蕭陽等了半天,蕭文欽急急忙忙過來了。
看到了蕭文欽之后,一行太監(jiān)宮女,紛紛行禮。
蕭陽剛想行禮。
蕭文欽連忙扶住了蕭陽:“二哥,咱們之間在私下就不要來這些了虛禮了!”
蕭陽笑了笑沒有廢話,開門見山的問道:“陛下,怎么樣,我可以帶著我母親離開了嗎?”
蕭陽剛說完,蕭文欽面色頓時尷尬了起來。
從蕭文欽的表情,蕭陽就知道了結(jié)果,心想著還真的是被蕭策給說中了。
“二哥,本來是沒有問題的,不過,我母親說是,按照大蕭律令以及規(guī)矩,只有在父皇入殮之后,惠妃娘娘才能離宮。若是,現(xiàn)在這會走了的話,那么勢必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所以,為了不必要的麻煩的,母后的意思是,讓惠妃娘娘再待一些日子...”
“若是惠妃娘娘有著什么不適,我們都可以讓宮里最好的太醫(yī)為惠妃娘娘檢查治療,當(dāng)然,若是,你想從外面請人過來,也是可以的!”
蕭陽聽著他說了這么多,最終的結(jié)果,還是只有一點(diǎn),那就是不讓走。
蕭文欽看著蕭陽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連忙開口說道:“二哥,若是,你這邊還是想要把惠妃娘娘給帶出去,那么...你帶出去吧,就算是出了什么事情,我來承擔(dān)吧?!?
蕭陽看著蕭文欽的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就對著蕭文欽說道:“陛下,您這么說...那么,我就不客氣了?云妃娘娘那邊...”
蕭文欽點(diǎn)著頭:“你放心,朕母后也不是完全不同意,就是怕一些流蜚語傷到二皇子您...二哥,你帶著走吧。任何問題,朕一并扛下了!”
蕭陽聽著蕭文欽的話,以及,他那堅定的眼神。
看著他的表情,也確實不像是開玩笑...
蕭陽就笑出了聲音,對著蕭文欽說道:“行了...陛下,我和你開玩笑的...你自己現(xiàn)在焦頭爛額,我也不可能給你添麻煩...云妃娘娘說的不錯,而且距離父皇出殯,也沒有多少時間了!”
蕭文欽聽著蕭陽這么說,略帶感激的看了蕭陽一眼。
“多謝,二哥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惠妃娘娘...要不,我讓所有太醫(yī)都給惠妃娘娘來診治一番,其實,我們之前派了人想要為惠妃娘娘診治,但是都被惠妃娘娘給趕出來了!”
蕭陽見狀,擺手說道:“算了吧,我母親怕是心病。等父皇大殮結(jié)束之后,我?guī)еx開這個傷心地,他就是會好一些額...”
蕭文欽點(diǎn)頭,便不再說什么了,就要告辭。
走之前,對著蕭陽說了一聲,明天一早,他們會和大臣們共同商議,怎么對付幾個反了皇子的。
蕭文欽想要讓蕭陽參加,蕭陽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蕭文欽就告辭了。
蕭陽又是去了她母親寢宮,這次他都沒有敲門直接進(jìn)入。
他母后還是拿著的一串佛珠在盤念著。
他著實有些佩服他的母親有著如此好的耐性。
“母親,我想要帶著你走,但是,他們從中作梗!說的雖然很好聽。但是,很顯然并不是讓你出去...你是不是被監(jiān)控了?”
蕭陽說著,他的母親依舊是不理會他。
就好像什么事情沒有發(fā)生一樣。
蕭陽又是四下看了看,確定是沒有看到有人什么監(jiān)控。
“母親,你放心,我早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的我了。我有著十足的信心,可以將你帶走的!”
惠妃娘娘聽著蕭陽的動靜之后,依舊是沒有什么聲音。
蕭陽待了一會之后,想著他母后會不會給他什么暗示。
結(jié)果,一切還是他想的太多了。
足足半個時辰之后,蕭陽見惠妃娘娘一動不動,這才離開了。
回去之后,蕭陽就把消息告訴了福耀。
讓福耀去轉(zhuǎn)告了蕭策。
蕭策聽聞了之后,覺得這個事情確實有著問題,就讓錢大方去打聽一下。
畢竟,隨著多方的產(chǎn)業(yè)鋪開,錢大方那些產(chǎn)業(yè)也就是形成了,他的一道信息網(wǎng)了。
蕭策吩咐完了錢大方之后。
看著錢大方并沒有要走的意思,就直接對著錢大方說道:“錢老板,你還有著什么事情?”
錢大方點(diǎn)頭,對著蕭策說道:“王爺,您要是沒什么事情的話,可以先行離開這邊了?!?
蕭策見錢大方這么說,頓時面帶一絲疑惑。
“哦?你這是在趕我走嗎?”
錢大方連連搖頭說道:“王爺,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聽說了一些消息!我覺得這邊可能要變天了,不光是你,還有二皇子蕭陽,若是可以的話,安排好在皇帝大殮之后,也盡快離開吧?!?
蕭策見錢大方這么擠牙膏式的說啊,有些不悅道:“你有話直說!”
錢大方道:“王爺,具體我還不清楚呢。只是聽到了一些傳,由于不確定消息的真?zhèn)?想著,你對于我們都非常重要,寧可慎重一些...”
蕭策見錢大方的半天說不上重點(diǎn),有點(diǎn)被氣笑了。
“錢老板,你不是一個磨嘰的人???消息無論真?zhèn)?,先跟著我說啊...怎么磨磨唧唧。難不成,你也摻和其中了?”
錢大方連忙擺手說沒有,隨后說道:“是我們霓裳閣里的一個店員打聽到的消息,說是云妃娘娘最近一直在找一個‘貴客’的人,據(jù)說,只要這個‘貴客’來了之后,這些個造反的皇子的事情,就會迎刃而解了!”
蕭策聽著錢大方的話,有些意外:“哦?‘貴客’?這個消息是從何而來?”
錢大方說道:“是云妃娘娘身旁的一個貼身大太監(jiān),盧堯,盧公公的一個小妾親口說的,應(yīng)該是靠譜的。不過,畢竟是轉(zhuǎn)了幾個人,具體真?zhèn)芜€是不清楚的?!?
“盧公公?小妾?”
這兩個詞,聯(lián)合在一起,讓蕭策有些不太明白了。
錢大方對著蕭策說道:“王爺,不知道,您是否聽過對食?”
蕭策覺得耳熟,確實不太了解,就讓錢大方不需要扭捏,可以直接說。
錢大方就笑著解釋道:“就是那些太監(jiān),就算是凈了身,但是凈不了欲望...所以,也會找一些女人的...不過,他們都是玩的比較...”
蕭策見錢大方這么說,頓時明白了,畢竟在前世的一些科普的紀(jì)錄片之中,也是聽聞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