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場景在三關(guān)道不停上演。
這可是把那些人給嚇的夠嗆,說完之后,他們沒有逗留片刻。
最后所有人都朝著一處離開。
而鄂托克被打暈之后,也被帶離了。
他們出去之后,就摘下了面具,換了衣服,三五成群,化整為零的出現(xiàn)在了南璽他們的身旁。
由于他零零散散的過去,所以,并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其他人雖然不知道,南璽他們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丹將.軍此時眉飛色舞的說著他們武器的厲害之處,并且聽到了他們最后假扮天神嚇唬那些商賈和路人們,可把他們給樂壞了。
凌嫦連連說著,此計甚高。
大雷說這都是蕭策的計策。
蕭策連忙說:“大雷,你可別往我臉上貼金。最后的那招,我確實是沒想到。高啊!”
大雷見蕭策這么說,撓著頭:“王爺,你雖然沒有指點,不過,我都是用了的你的辦法。我見你用這招屢試不爽,這才借用了你的辦法?!?
這個辦法確實是蕭策用剩下的,不過,大雷能夠想到并且活用,就算是很好。
“行了,你別謙虛了!別往我臉上貼金了。你的功勞就是你的功勞”
說著,蕭策對著南璽說道:“女帝陛下,現(xiàn)在輪到你們出場了?!?
南璽不解道:“輪到我們出場了?”
蕭策點頭。
“不錯,你們就說得到了消息過去查看那邊情況。一來看看那些人嘴是否嚴(yán)實。二來,就是在告訴他們下,讓他們?yōu)榱四銈冔飞茋?,要把這個事情守口如瓶。以免重燃戰(zhàn)火?!?
南璽接連點頭,就按照蕭策說的去做。
他們就直接又一次去了三關(guān)道處,這次他們整整齊齊到了門口的時候。
門口雖然沒有守衛(wèi),但是里面的那些人依舊是不敢貿(mào)貿(mào)然的出來。
此時南璽已經(jīng)換上女帝的服飾,所以,他們出現(xiàn)之后。
那些商賈和百姓們,雖然不認(rèn)識女帝。
但是,他們女帝穿這個衣裳。
紛紛開始行禮。
南璽就用蕭策教給她的話術(shù)去問他們,昨晚這邊發(fā)生了什么。
這些人紛紛搖頭說不清楚,他們昨晚昏睡了過去,醒來就這樣。
他們甚至于去問那些幸存下來的烏茲國的幸存下來的人發(fā)生了什么,他們都是一樣的說辭。
很顯然,以神之名嚇唬了他們一下非常有用。
見狀,南璽就告訴這邊的人,既然如此,就什么都不要說的,以免引起兩國戰(zhàn)火。
這邊的人,連連點頭。
南璽見狀十分隱秘的看了蕭策一眼,蕭策微微的點頭。
南璽就讓他們該干嘛去就干嘛去,而剩下這些烏茲國投降的人,讓丹將.軍去帶著,一對一的去詢問。
但凡,他們愿意放棄國籍加入鄯善國,就可以饒他們不死。
反之,必定要讓他們?nèi)ニ赖摹?
說著,南璽就去了鄂托克的住處,然后命人把鄂托克帶過來。
南璽坐下之后,就對著蕭策問道:“漠北王殿下,您說那些人真的會保密嗎?”
蕭策笑著說道:“天底下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這種事情肯定是會傳出去的!不過,剛才那么一說,短時間內(nèi)不會傳出去。而且,就算是傳出去了也無妨。他們?yōu)跗潎娜瞬粫嘈?!?
南璽帶著一抹疑惑的表情:“不會相信?你為什么如此篤定?”
“首先鄂托克在我們手上,我們可以用一萬種辦法,去給他們報平安。鄂托克都不承認(rèn)的事情,若是烏茲國收到了消息,說是遇到了危險,被一些天神給打了,你覺得烏茲國的人會相信嗎?”
南璽聽完一臉恍然:“漠北王殿下,您說的對,那...那個鄂托克一定會幫我們嗎?萬一,他在信中做些手腳...”
蕭策笑著說道:“首先,我根本不怕烏茲國打來。若是能夠騙過他們,我們自然是多一些時間。當(dāng)然,若是騙不過,根本無妨,等他們弄清楚,而后談判啥的,一來一回少說要幾個月,到時候我們也準(zhǔn)備好了!”
“當(dāng)然,若是鄂托克愿意配合我們,就最好了!若是有著他的幫助,我們做事情就會省心許多?!?
南璽點頭:“漠北王殿下,原來您都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啊?”
蕭策笑著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大雷已經(jīng)把鄂托克帶過來了。
此時鄂托克滿臉煞白,一臉出血過多的表情。
鄂托克看到了南璽之后,原本那張恐懼的面龐,頓時變的猙獰了起來。
“果然!果然就是你!南璽,你敢對于我們動手!你瘋了嗎?告訴你,這個消息一定會傳到烏茲國的耳朵里,你知道,你們會面臨什么嗎?你這是自取亡國道路!”
鄂托克說這個話時候,面目猙獰的。
要是鄂托克之前這么嚇唬南璽,肯定是有用的。
而這會南璽身旁有著蕭策,她如今是底氣十足。
如果說之前的南璽是因為因為聽說了蕭策的厲害,她才選擇了相信蕭策。
但是,如今,南璽是親眼目睹了蕭策的能力。
或者說,蕭策都沒有動手,他的手下就取得了如此的戰(zhàn)果。
她如今對于蕭策是深信不疑。
就算是蕭策讓她去單挑整個西域,她都不帶眨一下眼睛的。
所以,她十分沉著的對著鄂托克:“鄂托克,我一直認(rèn)為,你是個聰明人...但是,一個聰明人怎么可能說出這般愚蠢的話?我既然敢對于你們動手,還怕烏茲國嗎?現(xiàn)在擺在你面前的兩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