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驚怒萬分,只見她咬牙切齒的看著羅正青。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蕭靜現(xiàn)在就恨不得將羅正青千刀萬剮。
田榮冷笑著站出來:“蕭靜,你說話未免可笑!”
“你白家與羅宗師之間的恩怨起于白軒,之后白正元更是設(shè)下陷阱,意圖圍殺羅宗師。”
“別的不說,僅僅只是這幾次,羅宗師出手就是合情合理!”
“現(xiàn)在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質(zhì)疑?”
蕭靜瞬間漲紅了臉。
“之前的事情只不過是誤會(huì)而已,就算阿軒他們真的做了錯(cuò)事,羅宗師也不能直接殺人吧?!?
說到這里蕭靜看向許安興:“許宗師,我白家此番損失慘重,羅宗師仗著實(shí)力殺我白家數(shù)人,連我家老爺子都死在了他的手中?!?
“還請(qǐng)?jiān)S宗師能夠幫我們主持公道!”
蕭靜大聲哭訴著,整個(gè)人哭的梨花帶雨。
看她的樣子,好像是承受了天大的委屈。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著她這般模樣,恐怕都會(huì)被其騙過。
許安興將一切看在眼里,他略微沉吟后負(fù)手而立:“羅宗師,我想此時(shí)雙方各有過錯(cuò),不如這樣吧?!?
“大家互相道歉,白家不追求你殺了幾位白家重要成全的事情,同樣你也不能繼續(xù)找白家的麻煩?!?
“如此雙方和平相處,你以為如何?”
許安興笑吟吟的開口,蒼老的面容上滿是和善的笑容
僅從外表上來看,實(shí)在是讓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羅正青笑出聲來。
“互相道歉?”
“和平相處?”
“許宗師,這就是你所謂的公道嗎?”
“雖然你是被白家邀請(qǐng)而來的,但如此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是讓我大開眼界!”羅正青冷冷嗤笑。
此話一出,許安興臉色略微僵硬。
“羅宗師,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已經(jīng)說過你們雙方完全是各有過錯(cuò),如今白家的確已經(jīng)損失慘重,不僅多為重要成員死在了你的手中,甚至連唯一的一位半步練氣都死了。”
“如此巨大的損失對(duì)于白家而完全是傷筋動(dòng)骨,難道還不能平息你的怒火嗎?”
“堂堂練氣宗師,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許安興沉聲道。
羅正青冷淡回應(yīng):“他白家人幾次想要?dú)⑽?,先前在清玄山莊,更是有三位半步練氣一同對(duì)我出手。”
“如果我并非練氣宗師,那早就已經(jīng)死了,如此大仇豈能隨意揭過?”
白家眾人聞?dòng)煮@又怒。
蕭靜暴跳如雷:“羅宗師,你簡直是欺人太甚!”
“那你到底想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白家?”
羅正青冷冷道:“賠償十億,同時(shí)解散整個(gè)白家!”
什么?
白家眾人大驚失色。
“不可能!”
白宏震怒。
十億對(duì)于白家而并非拿不出來,那如果解散白家,那就徹底完蛋了。
雖然不殺人,但這一招完全是殺人誅心。
許安興皺緊了眉頭:“羅宗師,你的要求太過分了?!?
“看來我的面子上,不如……”
羅正青不耐煩的打斷他。
“許宗師,咱們素未謀面,所以我給你留幾分面子?!?
“此事你最好別插手,否則那休-->>怪我不客氣!”羅正青冷冷道。
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