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進(jìn)退!
可惜啊,
這小子是一個死腦筋,
不肯進(jìn)公安系統(tǒng)工作,
真是太可惜了!
丁浩搖了搖頭:
“張科長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
“只是我家里面還在蓋房子,還需要問回去呢?!?
“等下次有機(jī)會吧,我一定和張科長好好的喝一杯!”
“那好吧。”
見狀,
張可鎮(zhèn)也不勉強(qiáng),
當(dāng)即開口說道:
“天黑路滑,不好走,我讓人開車送你回去!”
丁浩想了想,從縣城走回哈塘村,天黑路滑,確實(shí)要走很久,便沒有推辭。
“那就麻煩張科長了?!?
“麻煩什么!應(yīng)該的!”
張可鎮(zhèn)哈哈一笑,“等案子結(jié)了,我親自去你們村,給你小子送錦旗!這頭功,誰也搶不走!”
丁浩坐上了一輛吉普車,朝著哈塘村的方向駛?cè)ァ?
車輪滾滾,他靠在座椅上,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田野和樹木,心里卻在盤算著自己的事。
巡山員的工作拿到了,以后進(jìn)山打獵就名正順了。
每個月還有八塊錢的工資和各種票據(jù),家里的日子能好過不少。
這次又立了大功,雖然自己要求低調(diào),但縣里的領(lǐng)導(dǎo)肯定都記住自己了,以后在村里,也沒人敢輕易找自己的麻煩。
吉普車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顛簸著,終于在村口停了下來。
丁浩下了車,跟開車的警察道了聲謝,便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夜深人靜,村里大部分人家已經(jīng)熄了燈,只有幾戶還亮著微弱的煤油燈光。
一個黑影看到吉普車開走后,悄悄地縮了回去。
賈家。
賈張氏正躺在炕上準(zhǔn)備睡覺,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看蟀胍沟?!”賈張氏不耐煩地喊了一嗓子。
“嫂子,是我!快開門!”
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是村里的閑漢,外號叫“順子”。
賈張氏披上衣服下了炕,把門打開一條縫。
“順子,你大半夜不睡覺,跑我家來干啥?”
順子探頭探腦地?cái)D了進(jìn)來,壓低了聲音,臉上帶著一股子神秘又興奮的勁兒。
“嫂子!出大事了!我剛才在院子里尿尿,你猜我瞧見啥了?”
“瞧見啥了?”
“我瞧見丁浩回來了!”
賈張氏一聽,頓時沒了興趣:“回來就回來唄,這算啥大事?”
“哎呀你聽我說完啊!”
順子急了,“他是被公安的車送回來的!就是那種綠色的吉普車!”
“啥?”
賈張氏的眼睛一下子瞪圓了,“公安的車?”
“可不是嘛!”
順子說得唾沫橫飛,
“車把他送到村口就走了,我看得真真的!你想想,這要是沒事兒,公安能大半夜專門開車送他回來?這肯定是犯了事,人家給押回來的!”
這個推斷,正中賈張氏的下懷。
她一拍大腿,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又是震驚,又是幸災(zāi)樂禍。
“我就說嘛!我就說那小子不是個好東西!這下好了,被抓了吧!活該!”
“可不是嘛!”
順子添油加醋,“我估摸著,是證據(jù)不足,暫時讓他回家,等明天一早,就得去縣里蹲大牢了!”
“走走走!”
賈張氏像是打了雞血,拉著順子就要往外走,“這么大的事兒,得讓大伙兒都知道知道!”
這個賈張氏,因?yàn)橹跋胍祖味『频尼笞尤?,對方?jīng)]搭理她,
導(dǎo)致懷恨在心,一直看丁浩不爽。
沒想到,
現(xiàn)在機(jī)會終于來了!
賈張氏要丁浩在村里,
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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