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廣志陰沉著臉色:“人不可貌相!此人人脈關(guān)系廣闊?!?
“這次英才的確是提到了鐵板上?!?
徐英才又驚又怒:“難道我就這么吃下啞巴虧?”
“這絕對不行,我要讓他羅正青死無葬身之地!”
徐英才握緊了拳頭,因?yàn)樘^于大力,以至于指甲都深深刺入手掌當(dāng)中,帶起一陣鉆心的疼痛。
不過這時,徐廣志給出了一個好消息。
“也并非是完全沒有辦法!”
“我已經(jīng)與方家大少方丁建立了聯(lián)系。”
“他羅正青的人脈關(guān)系的確不錯,但如果方少愿意出手的話,那哪怕是夏家親自過來也不敢跟方家對抗!”徐廣志道。
此話一出,徐英才眼睛亮起,他忍不住有些激動。
“爸,你什么時候跟方家建立了聯(lián)系!”
“哈哈哈,太好了?!毙煊⒉趴裣膊灰?。
父子兩人隨即商議,最終決定了用方家來為羅正青設(shè)下一個陷阱。
徐英才期待不已。
“羅正青啊羅正青,你等著吧,這次我看你怎么死!”
……
次日!
一大早的時間,剛起床的羅正青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喂!”
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
“羅先生,我是徐英才的父親徐廣志?!?
“我想要與你談一談,不知道羅先生能否見一面?!毙鞆V志道。
哦?
羅正青瞇起了眼睛。
“好,說個時間與地點(diǎn)吧!”
“今天中午云州飯店八號包廂,不見不散!”
說完這句話后,那頭的徐廣志掛斷了電話。
“有點(diǎn)意思!”
羅正青摸著下巴:“徐英才的腿都被我打斷了,作為父親的徐廣志竟然還能這么心平氣和的給我打電話!”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你耍什么花樣!”
時間很快來到了中午,羅正青前往云州飯店赴約。
而此時,就在云州飯店的八號包廂里。
徐廣志父子正在接待一位貴客,這赫然是一個面容英俊的年輕人。
只見父子兩人的臉上都是討好與恭維的神情,將自己的姿態(tài)擺的很低。
“方少,這是我特意從國外托關(guān)系弄來的名酒?!?
徐廣志笑著,他開了一瓶紅酒,親自為方丁倒上。
方丁面色淡然,他輕抿一口紅酒,瞥了一眼父子兩人。
“你們今天請我過來,恐怕是有事相求吧!”
徐廣志笑著道:“方少您果然是慧眼識珠?!?
“今日我們的確是有事想要請您幫忙?!?
“事情是這樣的……”
徐廣志將自家兒子的事情說了一遍。
一旁的徐英才咬著牙:“方少,那羅正青張狂無比,我不過只是不小心冒犯到他,此人竟然直接打斷了我的右腿!”
“甚至我抬出您的名諱都沒有任何作用。”
“羅正青?”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方才面露疑惑之色。
父子兩人嚇了一跳,徐廣志瞳孔微微一縮:“莫非您認(rèn)識羅正青?”
“不!”
“只是有些耳熟而已,或許是我的錯覺吧?!?
“這羅正青真的如此張狂?”方才疑惑。
徐英才點(diǎn)頭:“沒錯。”
“我們請方少您過來,就-->>是希望您今日能為我們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