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聯(lián)合在一起,凝聚出各種殺伐大術(shù),從天宇降臨,這片虛空瞬間狂暴了,各種魔光綻放,各種駭浪席卷,轟隆作響,震動四方,
在這種合力圍殺下,江塵渾身璀璨,萬法不侵,圣人法運轉(zhuǎn),他如一尊神明踏在虛空之中,劍光澎湃,光芒如虹,殺招盡出,殺得天昏地暗。
這樣可怕的一幕,如同恐怖無比而又無法蘇醒的噩夢,狠狠沖擊著無數(shù)魔族的心神,成千上萬的魔光降臨,凝聚出無邊殺劫把江塵淹沒其中,
這一招匯聚出無數(shù)魔族的殺力,即便是十境魔主都無法抵抗,魔皇在此也需避退,但江塵卻連格擋的意思都沒有,凝血為劍,大開大合,任由魔光沖擊到身軀之上,
轟!
他一劍橫掃,借來了星辰之力,周圍千丈地面都崩潰,白虎,火凰,狻猊顯化,嘶吼震天,吞吐神光,破滅周圍的一切,
這一劍絲毫不弱與那破城的殺招,風云變色,那些殺向江塵的魔族在劍氣中一個個化為血雨,景象恐怖至極,
轟!
而后一劍又起,數(shù)十個魔族強者在這一劍之下化為亡魂,這種如同死神收割的場面,震撼了殺來的每個魔族,也擊潰了他們最后的心理防線,
即便是親眼看到,也猶如在噩夢當中,沒有一合之敵,甚至連對江塵任何傷害都無法做到,那些宗族中的精銳,魔軍中的將帥,在江塵面前卻是成片的倒下,化為漫天飄灑的尸體和鮮血,
終于,進攻停止了,因為這些魔族強者已經(jīng)不敢再近前,那些平日里傲視一方的存在,此刻一個個心底冰涼,肝膽欲裂,沒有誰不怕死,即便他們是一宗底蘊,族中之主,
江塵渾身浴血,踏在廢墟之上,目光如電,手中魔劍疚瘋散發(fā)出攝人心魄的寒芒。
四周的魔族強者雖已將他團團圍住,卻無一人敢貿(mào)然上前。方才那一劍之威,已讓這些魔族強者心生恐懼,即便是半步十境的王族長老,也在江塵的劍下如螻蟻般被碾碎。
江塵在進入九劫魔境之前,面對這種攻勢,或許未必能抵擋這種攻勢,但重辟大道后,江塵身軀再一次脫胎換骨,身軀的堅韌程度堪比神兵,這種差距不是僅以數(shù)量可以彌補的,
即便江塵不還手,任憑這些不到十境的魔族圍攻也難以傷他分毫,更何況與江塵近乎驚人的防御力比起來,江塵的攻擊能力更為恐怖。
如此殺戮之下,一直暗中觀察的十境魔主終于按訥不住,
“江塵!受死!”
一道低沉而陰森的聲音從江塵后方傳來,
江塵抬眼望去,只見兩道身影踏天而落,正是陰陽魔君和魔蛇道人,
陰陽魔君身畔太陰之力和太陽之力九轉(zhuǎn),仿佛日月皆為他所用;而魔蛇道人則手持一柄綠玉長杖,杖身纏繞著森森魔氣,宛如一條蟄伏的毒蛇,隨時準備給予江塵致命一擊。
“你們這些皇都中的真正底蘊,終于舍得現(xiàn)身了嗎?”
江塵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
陰陽魔君目光陰沉,聲音冰冷:
“江塵,你雖實力出眾,但今日孤身闖入魔皇都,便是自尋死路!你以為憑你一人之力,便能撼動我魔域根基?”
江塵手中疚瘋輕輕一振,劍鋒直指兩大十境:
“廢話少說,今日我便以手中之劍,斬盡你皇都強者!”
。。。
魔皇大殿當中,修行風目睹了江塵殺戮的一幕,原以為群起而攻之,江塵必然一敗涂地,但接下來他看到的畫面,卻讓他情緒久久無法平復,
數(shù)千強者的圍殺,卻被江塵以一人之力,化為了一場無情屠戮,那些名鎮(zhèn)一方的強者,竟成為了江塵肆意殺戮的對象,
此刻修行風才意識到,這個人族青年究竟恐怖到何等地步,甚至就連自己的父親魔皇,都完完全全的低估了江塵。
“這可如何如何是好?”
修行風滿臉驚慌,聲音都帶著顫音,“國師咱們要不要喚醒護城魔靈”
此刻位居次席上的國師森墨寒忽然開口說道:
“殿下,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驚動魔靈,畢竟您也知道,即便是陛下,想要控制魔靈也非易事,而且想殺江塵,還有另一種方法?!?
修行風微微蹙眉,沉聲問道:
“國師何出此?”
森墨寒起身,嘴角勾起一抹陰險殘忍的笑意:
“魔域邊境已傳來信息,妖神非蟲大人今夜便駕臨皇都,只要我們牽制住江塵,靜候非蟲大人降臨,到時不光皇都之危迎刃而解,江塵此子也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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