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掌柜道出了姓,這是尊重。
但是沒有說名字,是說明了不想說名字和身份。
陸丞也沒在意,喝完了一杯茶,直接離開了四海樓。
回了鎮(zhèn)國公府,云夢溪在旁邊滿臉好奇:“前輩,那羊皮卷對你來說定然很重要,可是你就這么給了四海樓?”
“難道就不怕他有什么心思嗎?”
陸丞笑著回道:“有什么心思又能怎么樣么?”
“這是江寧府,你還擔(dān)心他能帶著我的東西離開?”
“而且,我為何找他?”
“無非是因?yàn)槲移平獠涣四鞘裁慈蓑绑w,只要他能破解,那就說明他有用。”
“他破解出來了再說,至于其他的事,我說了算?!?
云夢溪聽后默默豎起了大拇指。
以陸丞的能力,確實(shí)可以掌控一切。
是自己擔(dān)心多了。
應(yīng)該說,是自己的實(shí)力不夠,格局小了。
“老大?!倍藳]聊幾句,外面?zhèn)鱽砹艘坏朗煜さ穆曇?,高歡完全把這里當(dāng)成了自己家。
看高歡那表情,陸丞就知道這小子又要搞什么事情了。
高歡也不客氣,笑意變得賤兮兮的:“咱們什么時(shí)候弄太玄山?”
“我這兩天都睡不好,因?yàn)槲腋杏X太玄山那些人,讓我很不爽?!?
“你是知道的,以前我睡不好,那是因?yàn)閴衾镉袛橙??!?
“只有把夢里的敵人給弄死,我才能睡得安穩(wěn)。”
陸丞沒好氣地白了高歡一眼:“你現(xiàn)在可是江寧府太守,要不你多想想為江寧府百姓做點(diǎn)事吧。”
“就那么想要搞死太玄山?”
“你是真不怕他們派大宗師殺你啊。”
高歡笑得更樂了:“太玄山的大宗師嗎?”
“那徐紅魚都沒能殺了我,其他大宗師看起來也不怎么樣?!?
“若是那山主來了,我或許有幾分興趣?!?
陸丞臉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高歡是自己人,現(xiàn)在一心想要搞死太玄山,都是因?yàn)橹佬旒t魚辜負(fù)了他。
這種事怎么能怪高歡呢。
太玄山真的敢動(dòng)高歡。
他不介意帶兵直接滅了太玄山。
什么徐紅魚,什么當(dāng)初喜歡的人,那是原主的事,跟他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
弄死徐紅魚,對于陸丞來說,也不過是順手的事情。
沒繼續(xù)說太玄山的事,因?yàn)樵诮瓕幐?,能?dòng)的也只有一個(gè)徐紅魚而已。
太玄山作為武道基礎(chǔ),也沒那么好動(dòng)。
陸丞打趣道:“別繞彎子了,說說吧,到底遇到了什么事,讓你這么開心?!?
高歡立馬露出一臉幸災(zāi)樂禍來:“徐紅魚本是這江寧府的人,以前應(yīng)該是個(gè)小家族吧?”
“或者小人物吧。”
“現(xiàn)在身為太玄山第一天驕,你猜她想要做的事是什么?”
陸丞不耐煩地白了其一眼:“我可沒心情跟你猜謎語?!?
“好吧?!备邭g隨手指了個(gè)方向,她想要把自己的祖墳,藏到一處風(fēng)水寶地。
“當(dāng)然,這種事若是在野外,我們江寧府是不管的?!?
“但是在江寧府城中,我們要管?!?
“而且,她選的那一處風(fēng)水寶地,是陸家的祖墳。”
“也就是你的祖墳?!?
高歡的笑意越來越玩味。
陸丞是陸家的人,替兄從軍這件事,高歡已經(jīng)知道了。
所以對于那所謂的陸家,高歡只覺得讓他們死得太輕松了。
要是當(dāng)初自己在,定然要把陸家父子折磨得生不如死,然后才讓他們死。
陸丞也是跟著愣了一下。
陸家……
不說他都忘了。
自己本就不屬于這個(gè)世界的人。
什么陸家,什么祖墳,他聽起來一點(diǎn)感覺都沒有。
因?yàn)殛戦_疆和陸云升干那些人,他也沒想跟陸家再沾邊。
陸家的事情碰上了徐紅魚。
兩個(gè)白眼狼,還真有意思?
看陸丞在沉思,高歡笑哈哈道:“畢竟是你家的祖墳,要不搞點(diǎn)事?”
陸丞明白了高歡那點(diǎn)小心思。
跟著笑道:“你是我?guī)С鰜淼娜耍闶鞘裁慈宋也恢???
“說說吧,怎么想的。”
高歡很服氣地點(diǎn)頭:“確實(shí)?!?
“看得出來老大你對那陸家也沒什么感情,但是吧,我可沒打算讓徐紅魚這么輕松?!?
“針對你,就是針對我,就是針對燕北的千軍萬馬?!?
“她還想給祖墳找風(fēng)水寶地?”
“老子沒拆了她的祖墳就算不錯(cuò)了?!?
“要不,我讓她為了這事,自己來求你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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