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雨柔聽話的應(yīng)了一聲,語氣也輕松了許多。
對這一家人沒什么好感,道歉視頻也不過是對網(wǎng)友的一次交代,有沒有一分的真心都不一定,楚凌霄也只是看了一會就關(guān)上了。
任初躺在他的胸口,雙手輕輕比畫著。
楚凌霄微笑著問道:“想聽我說話?那你想聽什么?監(jiān)獄里的事情?你這個小丫頭,怎么喜歡得這么奇怪??!”
“楚凌霄,我也想聽!”慕容清雪側(cè)著身子看著他說道:“想知道你在里面都遇到過什么,怎么跟我太姥爺認(rèn)識的,又怎么變成了他的徒弟!”
另一張床上的林雨柔也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楚凌霄笑了笑,深吸一口氣說道:“好吧,既然你們想聽這個,我就跟你們講講。不過事先說好,你們要是聽了不舒服,可不關(guān)我的事,這本來就是一個血腥暴力的故事……”
整整兩個小時,楚凌霄用最平淡的語氣,說著自己那五年最驚心動魄的經(jīng)歷。
他怎樣從一個瘦弱不堪,任人欺凌的監(jiān)獄底層新鳥,蛻變成白山監(jiān)獄建獄以來,最可怕的殺神!
其中楚凌霄還是有意識的回避了一些極度殘忍血腥的事件,只告訴三女一個結(jié)果,沒有說明其中的過程,否則剛才晚飯吃過什么,保證她們?nèi)齻€現(xiàn)在就一點(diǎn)不剩的全都吐出來!
饒是如此,三女也聽得揪心無比,一個個哭了一次又一次,把眼睛都哭成了一個個小桃子。
楚凌霄干脆就不說了,輕聲安慰著她們。
三女也哭累了,躺了一會也就睡著了。
林雨柔現(xiàn)在傷重,晚上自然不能抱著她睡。
所以楚凌霄也就抱著任初,閉上了眼睛。
就在朦朦朧朧即將睡著的時候,感覺到有人躡手躡腳地走進(jìn)來,然后停在面前不動了。
楚凌霄睜開了眼睛,面前出現(xiàn)了一張圓圓的臉龐,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這要是換成別人,非得嚇一跳不可!
楚凌霄氣的二話不說,曲起手指鑿在了這個小虎妞的腦門上!
于樂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疼得呲牙咧嘴,被楚凌霄用手指頭指著,也不敢出聲。
楚凌霄輕輕把任初放平在床上,帶著她走出病房,沒好氣地罵道:“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于樂揉著腦門委屈地說道:“老板,十五床來人了!”
楚凌霄瞇起了眼睛,看了一眼十五床的病房門,于歡還在門口晃悠著。
扭過頭低聲對于樂問道:“是那三兄妹都來了?”
于樂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嗯!還不止他們仨,還有個怪老頭!”
楚凌霄皺了一下眉頭,對她問道:“怪老頭?哪里怪?”
“說不上來!”于樂撓了撓頭說道:“我看他的時候,他就跟腦袋后面長了眼睛一樣,回過頭來看了我一樣,還對我笑!不過那眼神可嚇人,跟眼里有刀似的!”
楚凌霄皺了皺眉頭,對著于歡也招了招手,示意他回來。
就在于歡往回走的時候,身后的病房里突然傳來一陣大哭聲。
聽到聲音的幾個值班護(hù)士沖了進(jìn)去,很快又有一個護(hù)士跑出來,對趕來的同伴說道:“十五床的老太太去世了,把設(shè)備都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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