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小心,到了在群里說一聲。”
我終究沒跟她們解釋張光天剛才說的話。
跟楊麗娟確實沒什么,但我跟王秋雅之間,確實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關(guān)注著藥店的生意。
回春固元湯的需求持續(xù)走高,藥柜里的藥材消耗得飛快。
這天我剛踏進藥店,秦雪就面帶憂色迎了上來:“老板,那黑順片庫存見底了,最多還能撐兩天?!?
“我知道了!”
其他幾味藥材在普通中藥店就能補到,唯獨這炮制過的黑順片,對品質(zhì)要求高,貨源又緊,確實不好找。
我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了林小雨堂叔的電話。
電話那頭聽明我的來意后,給了我一個好消息:他這幾天正好從村里幾戶人家手里陸陸續(xù)續(xù)收來了十幾斤品質(zhì)不錯的黑順片。
這足夠我支撐一陣子了,心里頓時踏實了不少。
“叔,我這邊實在走不開,我把錢轉(zhuǎn)給您,麻煩您幫我發(fā)個順豐到付就行?!?
跑這一趟來回幾百公里,關(guān)鍵是每次去,堂叔那熱情好客的勁兒,少不了又是一頓酒。
一喝上酒,至少就得耽誤兩天工夫,眼下店里這情況,我實在分身乏術(shù)。
“控制一下訂單,黑順片明天就到貨了?!蔽叶谇匮?
她點點頭,正要轉(zhuǎn)身去安排,我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掏出一看,竟是王秋雅。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別墅靜養(yǎng),我們之間的聯(lián)系也淡了不少。
“來接我?!蓖跚镅诺穆曇魝鱽?。
我愣了一下:“現(xiàn)在?你在哪?”
“還能在哪?家里?!?
“好,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我簡單跟秦雪交代了幾句便匆匆出門。
看來她確實很在意肚子里的孩子,這段時間深居簡出。
車子駛向別墅區(qū),心里有些復(fù)雜。
這段時間忙著藥店的事,幾乎沒怎么想起她。
此刻接到她的電話,那些刻意被忽略的牽扯,又悄然浮上心頭。
接到王秋雅后,才知道她是要去醫(yī)院做定期胎檢。
我自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往市醫(yī)院開去。
她靠在副駕駛座上,狀似隨意地開口:“最近站點那邊怎么樣?酒吧生意還好嗎?”
“站點這么運轉(zhuǎn)得還行,沒什么大問題?!蔽椅罩较虮P。
“酒吧…我最近去得少了。主要是跟李在勛不怎么合得來?!?
“你管理好外賣站點就行了,酒吧就暫時交給李在鄖,再怎么說,他比較專業(yè)?!?
估計王秋雅看出我的特長還是在外面這邊,我也確實不知道怎么去管理一家酒吧。
把王秋雅送到市醫(yī)院,我自然擔(dān)起了跑腿的活。
徑直去到婦產(chǎn)科的掛號處,為她掛了號,隨后便是繳費、取檢查單。
在診室和化驗室之間跑前跑后,盡量讓她能安靜地在候診區(qū)坐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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